“要幫她?”
“倒也沒有,畢竟這種事還是要她自己振作的好,別人幫也就是一時,她父親那般的人也都什么沒做。”
“好,聽你的。”他不會動手,但是動了他的阿初,總要付出相對的代價。
……
檀元基本來沒將白初給放在心上,但是丞相生辰宴會上的毒蛇一事卻讓他對白初起了警醒,他意識到這是一個善毒的女子,若不然怎么能對毒蛇這般了解,且快狠準的解決了蛇毒,要知道這毒蛇可是很毒的,是他特地從北疆那邊帶過來的。
再一想自己兩次出狀況都是在遇見過此女子之后不久,他可是聽說過,不,該說見識過,一些醫術厲害的人,絕對能配出延緩發作的藥。
一想到這,檀元基就氣得要吐血,火氣沖頂,那是恨不能立刻就沖過去將白初弄死,還有沈硯,這對夫妻一明一暗搞得他在金鑾殿上吃了那么大一個虧,這事絕對不能完。
憋了幾日,今兒個終于恢復了聲線,檀元基第一個目的地就是殺向白初的鋪子初心堂。
也是檀元基運氣好,今兒個白初剛剛好來鋪子了。
許久不來鋪子的白初,今兒個一來鋪子,只覺得身心舒暢極了,一早來鋪子就開始坐診,直接讓袁偉休息,她在那來一個看一個,可見真的是憋壞了。
看完一個,白初剛準備看下一個,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橫插了進來,將本該坐下的那道瘦小身影給擠了開去。
白初微蹙了一下眉頭,待抬起,便對上了一臉挑釁的檀元基,“……”
“這邊看。”袁偉瞧見病人被擠開了,便招呼了去他那邊,至于白初這邊,鋪子里有的是人,他不怕檀元基會傷害白初。
病人應聲走去了袁偉那邊,別說袁偉給他看了,就是沒有,他也不敢說什么,實在是檀元基看上去太兇了,特別是他身后還跟著兩個魁梧的大漢,一拳就能砸死他。
“沈夫人好醫術好手段。”見白初就看著他不說話,檀元基咬牙切齒的開口說了這么一句,滿臉惡狠,真是恨不能將白初扒皮抽筋。
“好醫術就多謝夸獎了,好手段這是個什么意思,還請解惑,我不懂。”白初一臉懵懂,當然,裝的。
而偏偏就是這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懵懂愣是噎得檀元基暴走,直接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嚇得鋪子里的病人膽小的都縮起來了。
然坐在他對面的白初卻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一臉疑惑,“檀小將這是怎么了?看著好像不太好的樣子,莫不是有焦躁癥?”說著白初懊惱的一拍自己的腦袋,“瞧我笨的,檀小將都來我鋪子里,定是不舒服生病了,不然怎么會來,來來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抓點藥,吃吃就好了。”
“白初。”檀元基再次拍了桌子一巴掌,只覺得喉頭涌動,真不愧是沈硯的妻子,這氣人的本事如出一轍,“別在這里跟老子裝瘋賣傻,不說別的,你受傷那件事,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那般坑害老子,真的以為老子會就這么算了?”
本來白初還想給檀元基留幾分顏面,畢竟上門了,但既然他不想要,她也不需要客氣了。
白初的面色也冷了下來,“檀小將這是懷疑整個太醫院的醫術?不如我們去太醫院掰扯掰扯?看看太醫們認不認?還有,既然說到了受傷的事,那有幾句我覺得檀小將該聽一聽。檀小將作為云南王義子,來了京都城整日里追著個男人跑,還是個有家室的男人,是云南王沒教好檀小將?還是作為云南王義子的檀小將太混賬?又或者是來自北地的人目光狹隘到沒見過好看的人,膚淺到被表皮就迷惑?我真是沒想到北地的人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