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職來得前所未有的突然,葉子晉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上前行禮謝恩,“臣謝主隆恩,定竭盡所能查清此案。”
不管怎樣,升官了,自是開心的,而前一刻因為攬權而開心的蕭驍卻瞬間不開心了,刑部尚書的位置就這么飛了,他如何高興得起來,不過也不是沒辦法,畢竟靖安侯一案還僵著。
其他人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了,而作為葉子晉的父親葉坤,那是頃刻間就就覺得揚眉吐氣了,腰桿那是瞬間比前一刻直多了。
到這,這幾個月發生的主要大事件算是短暫告一段落,接下來便是一些例行匯報。
差不多匯報完的時候,帝王又看向了檀元基,“聽聞檀愛卿一來京都城就水土不服,到現在檀愛卿都沒有好好的逛一逛京都城,如今檀愛卿痊愈,實該好好看一看京都城,不然等檀愛卿回北疆,云南王問起的時候,檀愛卿什么都說不出來,那可就是朕的不是了。”
帝王最后一句說得檀元基立刻跪在了地上,“是臣的過錯,如今臣痊愈,臣定好好看看這京都城的。”
“不會再水土不服?”
“太醫院的太醫醫術高明,臣已經完全適應了京都城的氣候,只是臣對京都城不熟,臣想請沈硯沈大人給臣當向導,還請陛下恩準。”
檀元基這是到現在還死抓著沈硯不放,誓要把沈硯拖下水。
“臣有本啟奏。”檀元基話剛落,一直沒說話的沈硯突然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臣彈劾檀元基攜帶北疆毒蛇進京都,傷人害命別有目的,臣懇請陛下讓刑部立案嚴查。”
不得不說沈硯是真的敢說,而檀元基一肚子的早有預料,他敢做就不怕,更是早就料準沈硯會彈劾他。
“沈大人若是不愿意給我做向導明說就是,何必栽贓陷害。”
“丞相府的毒蛇來自北疆,太醫為證,檀小將說不是檀小將的,又有什么證據?”
“沈大人莫要忘了前日我可是在驛館里待著。”
“檀小將這意思是檀小將做事凡事都事事親為了?”
這話問得真的是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所以說說話真的是一門技術活,特別是將對方說得啞口無言就更是一門技術活了。
辯駁不了的檀元基直接黑下了臉,一副正派英勇之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那檀小將昨日去我妻子鋪子里恐嚇我妻子呢?”
“我何時恐嚇白初了?”檀元基下意識就反駁出口,滿眼的沈硯不可理喻。
“檀小將若是看我沈硯不順眼,沖著我沈硯來就是,沒必要傷人在先恐嚇在后,我妻子就是一介女流,檀小將何必為難?莫不是檀小將已經沒能耐到靠威脅女流來度日了?”
不得不說沈硯這一波曲解真的是厲害到了極致,就差沒直說檀元基慫到為難女人了,檀元基可以混,但也是條漢子,怎么能容忍被灌上慫包到為難女子的帽子。
“沈硯你休要胡言。”剛剛還淡定的檀元基直接被氣得炸了毛,對著沈硯就吼了起來,要不是地點不合適,那樣子都要動手了。
沈硯沒搭理檀元基,而是再次對著帝王啟奏,“臣所言屬實,臣懇請陛下替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