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元基見沈硯不理自己直接抄帝王告狀,他亦有樣學樣,對著帝王行禮,“臣未曾帶毒蛇來京都作亂,亦未曾恐嚇沈大人之妻,臣懇請陛下做主。”
就在這個時候帝王突地咳嗽了兩聲,看著面色很不好的樣子。
蕭澈很有眼識的喊了一聲,“父皇……”帶著焦急和擔心。
蕭驍慢了一步,擔憂喊了一聲,“父皇。”
帝王邊咳嗽邊對著下面擺了擺手,幾聲過后,虛弱著神氣說了一句,“光祿寺卿,接待賓客是你光祿寺的職責,此事朕交由你負責,無其他事,今日先下朝,有事明日再議。”
說著,帝王有些顫微著身子站了起來,貼身太監立刻上前將人扶住,然后就那么離開了。
“臣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下面的大臣立刻跪了一地送別帝王。
眼見著帝王離開了,文武百官們挨個站起了身。
檀元基一站起來,就滿目惱意地瞪向了沈硯,“沈大人真是好口才,不去當御史可惜了。”
沈硯彈了一下衣擺,涼涼的一眼看過去,滿目譏諷,“我從二品內閣學士不做,為何要去做從五品御史,我傻還是你傻?”
“沈硯。”檀元基當下一聲吼,就要沖上去動手。
沈硯站那動也不動一下,不僅不動,還滿身不怕你動我就怕你不動我的架勢,愣是讓檀元基的拳頭握了又握地縮了回去。
“等著,咱倆沒完。”惡狠狠丟下一句,檀元基大步流星的朝著金鑾殿外走去。
這一幕二皇子蕭驍看在眼里喜在心底,只想著找個機會再添油加醋一下,檀元基跟沈硯越是死敵,對他就越是有利。
沈硯完全不在意檀元基的惱怒,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皺,抬腳便朝著金鑾殿外走去。
沈硯與檀元基這邊消停了,那邊便開始了對葉子晉的恭喜,不管七日后葉子晉這位置坐不坐得穩,至少此刻升遷了,那就得恭喜,要知道這刑部尚書的位置可是個有實權的位置,特別是這葉子晉還如此年輕,可是前途無量啊。
而眾人不僅圍著葉子晉道恭喜,亦圍著葉坤道恭喜,讓葉坤那叫一個揚眉吐氣,幾乎是昂首挺胸的從沈雄面前走過去的。
對此,沈雄看都沒看葉坤一眼,徑直走了。
……
沈硯出了金鑾殿便朝著內閣而去,剛走入無人的小道,便瞧見了守在那里的小路子。
“沈大人,太子殿下在那邊假山等您。”
“嗯。”沈硯輕應了一聲,便轉了前行的方向,并沒有走太遠,便見到了等在假山林邊的太子。
沈硯抬手行禮,在行一半的時候被蕭澈給攔住了,“衍之,你說父皇為何要將隨州一事交給蕭驍,父皇這是在分化孤的權利,孤是看著還是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