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做事妥當,所以許多時候蕭澈都會問沈硯的意見,特別是蕭澈喊了沈硯的字衍之的時候,那是真的有些慌了。
“殿下稍安勿躁,且不說陛下是何意,這說此事本就是一件雙面性的事,雖然主導權被二殿下拿去了,但同時間我們做事也沒了束縛,殿下覺得呢?”
明明只是隨意的兩句話,但蕭澈卻是立刻就鎮定了下來,“是孤急了,衍之所言極是,事孤忘了這事跟伏波將軍有關,二弟肯定想著掩蓋,孤使勁給他捅出來便是了。”
“還有靖安侯那邊,陛下下了死命令,想來葉子晉定要有動作,殿下這邊再逼一逼二殿下,二殿下必定是要放棄靖安侯的,到時候殿下便是不戰而勝,并未輸于二殿下。”
“對,對,這事你跟孤說過。”這會兒太子是徹底鎮定了,也就關心起了白初的事,“你說檀元基恐嚇白初,可是真?”
“真也真假也假,就看人怎么看了,畢竟昨日檀元基的確去尋了阿初。”
聽這意思就是無礙了,蕭澈便放心了,“那毒蛇的事?”
“的確來自北疆,臣懷疑他并沒有錯。”
“他應該不會做這么蠢的事。”
“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不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怎么想。”
蕭澈微微一思索便明白了沈硯的意思,畢竟許多事不一定要辨個真假,許多時候它起到的作用不過就是一個媒介,給人借口名正言順做其他事。
就拿眼前這件事來說,名正言順往檀元基跟前放個人監視他什么,再輕易不過。
“檀元基絕對不會乖乖的,臣建議殿下動點手腳,在光祿寺卿往檀元基跟前塞人的時候放上兩個人,無事時就監視著,必要時也可以做點什么。”
這話聽得蕭澈眼睛亮了,“這主意行,孤不合適久待,孤就不跟你多說了,孤先去吩咐人做這件事。”
說著,蕭澈轉身就走。
“恭送殿下。”沈硯行禮恭送。
眼瞧著蕭澈走了,沈硯錯過了假山林朝著外面寬敞的道路上走去。
……
照例午時過后半個時辰,白初來到了鎮國公府為路湘復診。
比較意外的是,白初再次見到了萬翠,即便對方掩飾得很快,但見到她那一瞬間的喜悅和焦急還是被她給捕捉到了。
所以這是查出了什么?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