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四日,四日就出結果了,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怎樣的一個局面。”
“總歸礙不著我們,不用在意。”
“這幾日檀元基瞧著挺安穩,竟是沒搞事,莫不是憋著什么大招?”白初可沒忘記這一個。
“不能說沒有,只是被我攪黃了,聞心蕊之所以想要邀請你,就是檀元基在暗地里動了手腳,今日宴會黃了,他的計劃也黃了,想要再借他人之手沒那么容易。”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聞心蕊莫名其妙搞什么。”
兩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說著說著,白初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滾燙炙熱的懷抱,直接忘了自己剛剛在說什么。
“頭發干了。”沈硯說了這么一句。
很平常的話,白初卻莫名心顫,“嗯。”
“阿初。”
“嗯。”
“再撒幾句嬌來聽聽。”
“……”一時間白初竟是不知道該是羞還是惱,哪有人這樣的。
“嗯?”沈硯突地尾音上揚輕哼了這么一聲,撩人的尾音撓得白初整個人都顫了,“阿初。”沈硯卻是不放過的輕喚了一聲。
白初就那么突地轉身由背對變成了面對沈硯,攬著人就吻了上去,而這一吻換來了沈硯的輕笑,這輕笑直接惹得白初張口咬了他一口,不重,卻足夠他斂了笑意,更是化笑意為欲,壓著人就深吻了下去。
低吟聲漸起,久久……
……
宴會被攪黃了,聞心蕊更是被禁足在了魏國公府,檀元基利用聞心蕊的計劃就這么夭折了。
而對此,檀元基不僅不罷休,還更是懷恨在心,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整得那么慘,這個仇必須報回去。
但他也不想親自出面,那樣很容易被沈硯抓住反擊,他想要借刀殺人。
經過兩天的探查,他又發現了一把刀,這把不及聞心蕊那一把殺傷力大,但只要能戳白初一下,哪怕只是小傷口,那都是好的。
奈何檀元基還沒來得及做什么,麻煩卻是已經找上了他,還是很棘手的那一種。
“請陛下明察,臣與臣父絕對忠誠于陛下,不曾私下動過歪心思,這是陷害,是陷害。”
離鐵礦案還有兩天的查案時間,在這個早朝,葉子晉突然上折子,說是靖安侯與嶺南有交易,而嶺南是云南王的地盤,這明擺著就是和云南王有交易。
且不說私挖鐵礦犯了律法,就說一個藩王為何要私自挖鐵礦,這不是要造反是要做什么?
也正因為這般嚴重,才讓檀元基覺得棘手,他必須打消帝王的疑慮,至少表面上讓他找不出錯處。
“陛下,臣有證據,靖安侯二夫人的弟弟給其二夫人來了信件,地方就來自于嶺南。當時這人出事,后來卻是不見了人影,卻不想竟是藏去了嶺南,而一個雙腿殘廢之人若不是有人相助怎么會好好的離開,還藏去了嶺南,至今在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活得好好的,還發了財。且書信字里行間也提了靖安侯,提了云南王,提了鐵礦一事,皆不尋常。”
檀元基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早就讓蕭驍把靖安侯處理了,他非要拖拖拖,現在好了,終于拖得他和義父下水,他真懷疑他是故意的。
葉子晉只字未提蕭驍,但是蕭驍卻滿心駭然,若是檀元基和云南王被拖下水,保不準他們會拉他做墊背,畢竟他們之間有來往,而這一點他父皇是絕對不會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