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小將又質疑我了,你那么一個接一個的問,我忘記了有什么不對?檀小將還是莫要開口了,否則我怕是和要想不起來了。”
檀元基只想上去捅沈硯一刀,而檀元基忽略了一件事,他塑造的形象這個時候咆哮才是對的,如此隱忍反倒是不對。
檀元基一心撲在沈硯身上,沒注意上方的帝王微瞇起了眼睛。
沈硯瞧著火候差不錯了,才繼續言語,“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故意陷害,這個時間點太突然了,且就憑那二夫人弟弟一個平民也不能驚動到刑部,另外,好端端的一個躲起來生活的人怎么就突然說這些了。”
沈硯的話照著檀元基想要的來,讓檀元基多少覺得自己的氣沒有白受。
“臣冤枉,請陛下明察。”檀元基繼續喊冤。
“太子怎么看?”帝王突然詢問向了蕭澈。
“兒臣附議,覺得沈硯所言極對。”
“老二呢?”帝王又問向了蕭驍。
“兒臣附議,同意沈硯所言。”蕭驍第一次覺得沈硯是個人,說了幾句人話。
“其他愛卿呢?”
“臣附議。”太子和二皇子都附議了,他們還做什么出頭鳥,自是要附議的。
“事情已出,總要查證,葉子晉,朕再寬恕你三日,連此事一并查出個所以然來。”
“臣遵旨。”
“檀元基,此事涉及重大,朕讓你全權配合調查可有異議?”
“臣無異議,臣謝陛下恩典。”
……
本來就是弄死靖安侯的事,愣是被蕭驍拖得變成如今地步,而這個時候再動靖安侯,就顯得殺人滅口了,檀元基要多惱火就多惱火。
“二殿下,這事要是再不解決后患無窮,別說是我,連二殿下也逃不開罪責。”
來京許多日,檀元基都沒與蕭驍正式碰過面,而今日的事逼得他不得不半夜潛入二皇子府與蕭驍對峙。
因為憋著怒意,檀元基的口氣有些沖。
這態度蕭驍是不悅的,但蕭驍也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且現在不是窩里反的時候,這檀元基性子這么沖,要是鬧僵了,指不定要把他拖下水,很是得不償失。
“檀小將稍安勿躁,這件事自是要解決的。其實說難也不難,將臟水潑出去,洗脫檀小將的嫌疑就可以了,到時候再一舉滅了靖安侯,此事也就算了結了。”
“我自是知道,可這事即便要甩出去,也得合情合理,我來京都至今也就跟沈硯有過節,可你二殿下覺得這鍋是能甩給沈硯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