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殿下乘虛而入的好機會,該怎么做殿下應該比臣清楚。”獻計是沈硯的職責,但怎么做那就不該沈硯越俎代庖了。
沈硯的話讓蕭澈瞇起了眼睛,許久說了一句,“容孤好好想想。”
有些事說起來就是幾句話的事,但真要做起來,還要做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深思熟慮精心布置是一點都不能少的。
……
朝堂上有什么陰謀詭計的爭斗,白初最多晚上聽沈硯說一耳,半點也沒放在心上,她只每日來往于藥鋪,以及心念著即將到來的沈硯的休沐。
沈硯答應了她要帶她去莊子上,她自是無比期待的。
只是眼見著明兒個要去莊子上了,今兒個午后卻是下起了大雨,這讓白初的心情一下子不太好了。
而大雨的下起,鋪子里也沒什么人來了,無事可做的白初干脆就搬了張椅子坐在了臨窗一點的位置,就那么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看著成片的水滴落在地上濺起一個又一個水花。
突然一輛馬車停在了白初的視線里,白初被那急停的馬蹄聲給驚得回了神,下一刻便見一人下了馬車,傘都顧不上打,直接就頂著雨沖進了她的鋪子門。
“白大夫,白大夫……”那人一進來就急急喊著白初,像個沒頭蒼蠅,很是慌不擇路。
“我在這。”白初站起身接了話。
來人聞言立刻看向了白初并沖了過來,沖到跟前上來就要抓白初,卻是被冬己快速一步擋在了白初的面前,如此那人才勉強鎮定。
白初輕拍了冬己一下表示沒事,冬己這才讓開了位置。
這個喘息的功夫剛剛好夠來人緩和幾口氣,訴說來意,“白大夫,家妹摔倒傷了,還有血,我不敢亂動她,她又不讓碰,我能不能請你出診,這是診金,還請你勞駕一趟,她傷得地方有些隱秘,她一個姑娘還未出閣,請白大夫憐憫。”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邵天香,是一個很溫柔的姑娘,此刻急得雙眼朦朧,都快要哭了。
不說別的,就沖這態度,白初也不至于拒絕,更何況她開藥鋪的,做個大夫出診也很正常。
“不用這么客氣,我跟你去。”
“多謝多謝。”邵天香感激得就差要給白初跪下了。
白初沒耽擱,立刻取了藥箱帶著冬己就跟著去了。
不過沒跟邵天香的馬車,而是坐上了自己的馬車,黑羽駕的車,這一來一去的,等看完診差不多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經過一段漫長的路程,馬車最終停在了一個巷子里。
冬己率先下車打了傘,白初緊隨其后,這會兒邵天香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見白初下來,立刻在前面引路,“請白大夫跟我來。”
白初沒多言,緊隨其后跟了進去。
一個翰林院編修的府邸不是很大,兩進兩出,白初很快就到了后院。
只見院子門口圍著仆人,屋子里傳來有些凄慘的叫聲。
這聲音讓邵天香步子不由得又加快了,還頻頻回首看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