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多取幾個酒杯過來,你和黑石也嘗嘗夫人的手藝。”當即,袁偉就對冬青吩咐了起來。
“是。”冬青領命立刻就去了后面。
在冬青去取杯子的時候,白初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也就是坐下的這個功夫,冬青拿著杯子就回來了。
袁偉接過,拔了酒罐子上面的塞子,拔開的瞬間那甜甜的酒味就散了開來,聞得坐在那的白初都要忍不住想喝上一口了。
“很香。”袁偉給了一個評價,帶著滿臉陶醉的滿足,隨即迫不及待就倒了一杯飲了起來,一如聞到的那般,真的很是香甜。
袁偉是大夫,平日里不怎么飲酒,這是對自己的自律,但多少好點酒,不得不說此刻這酒真的是深得他的心意。
袁偉給黑石和冬青一人倒了一杯,自己又滿了一杯,這才詢問白初,“夫人這酒是怎么釀的,甚合我胃口。夫人你都不知道我平日里多饞酒,卻又不能多飲,夫人這手藝真的是解了我的困擾。”
白初沒想到自己的酒得到了袁偉這么大的好評,“我是跟我娘學的,我娘也喜歡喝一些,她也是大夫,也不能太飲酒,就釀了這個喝。我不太好,所以平日里也不太想的起來,實在是前些日子去莊子上瞧見太多熟了的桃子,便覺得浪費,就做了這些。說起來這算是果酒,真正的桃花酒還得等春日里開了桃花,釀起來的那才是真正的桃花酒,那便是另一番味道了。”
“夫人的母親定是個妙人。”這是真心的夸贊。
“我也覺得我娘極好。”這一點白初是不吝嗇的,還是滿臉自豪的那一種,“先生既然喜歡,我去給先生寫所需材料和步驟,回頭先生何時想喝就可以做。”
“那麻煩夫人了。”
“先生太客氣了。”說著白初就站起了身朝著柜臺那邊有筆墨的地方走了過去。
就在白初去寫方子的時候,鋪子里來了一個病人,袁偉當下就接待起了病人。
不多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剛剛好又是一個女子,白初當下就看起了診,剛剛好看完,從后堂出來準備到柜臺那邊給那女子抓藥。
就在這時,藥鋪門口一道身影就那么猛地沖了進來沖到了她的跟前,不過沒能靠近她就被冬己一下子給擋了回去,對方直接就那么向后摔去了地上。
被冬己擋著,白初一時間也沒看見來人,直到聽到那一聲叫喚,“沈夫人。”
這是邵天香的聲音,這點辨識能力,白初還是有的。
剛剛好冬己看邵天香沒有任何再靠近的意思,也微微偏開讓開了身子,讓白初一眼便看到了有些狼狽跌坐在地上的邵天香。
近十日不見,人瞧著瘦了好些。
從那日后,做了該做的,白初就沒再關注過仇家的事,更不要說邵天香了,所以她不是很明白她此刻是怎么回事。
“冬己,把仇夫人扶起來,莫得讓人以為我們欺負人。”白初沒急著問怎么回事,而是讓冬己先去扶人。
“是。”冬己應著聲就要去扶人。
卻見邵天香從癱坐在地瞬間變成了跪地,“沈夫人,我求求你,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我求求你讓沈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夫君,我夫君真的沒有要傷害你,有錯的是仇小琴,不是我夫君的錯,求沈夫人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