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說讓我欺負的。”
“去榻上,好不好?”沈硯滿眼誘哄,“水已經有點涼了,鬧下去會凍著,你明天想生病嗎?”
白初沒說話,就定定看著沈硯,確定他沒有哪里不對,妥協了,“那你得讓我欺負,你答應我的。”
“好。”
白初當下不鬧了,乖乖待著,一副等沈硯抱她出去的架勢。
見白初不鬧了,沈硯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即抱著人起身、擦水、穿衣,然后去了榻上,將人塞進了被窩里。
“我給你先把頭發擦干,不然會頭疼。”
“好。”白初沒拒絕,不過也沒老實躺在榻上,而是躺在了沈硯的大腿上,這樣沈硯好幫她擦,她也躺著舒服。
剛剛好沈硯的頭發也散在那,她就那么抓著挑著玩,還弄了幾戳頭發纏在一起,好好的頭發被她給扯得亂糟糟的,但她卻很有樂趣。
沈硯也隨她意,只一心給她擦著頭發,只是那扯他頭發的力道扯著扯著突然沒了,他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沈硯又擦了一會兒,確定頭發干了,這才將人給放在榻上,蓋好了被,這才去換了有些濕的衣服,也擦了擦自己的頭發。
上榻前對著暗夜吩咐了一聲,“黑羽,明日讓袁先生給夫人把把脈,找個借口,別太刻意,記下結果,別的別多說。”
“是。”
……
白初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沈硯早就不見了身影,伸了一個懶腰,白初坐起了身。
許是睡了一覺的緣故,感覺自己有力氣多了。
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不過沒多想,而是起身洗漱吃早膳,吃完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就是昨晚上說好要欺負沈硯的,好像沒欺負,是怎么沒欺負來著?她好像不知覺睡著了。
也是,昨日忙了一天,連沐浴的力氣都沒有了,睡著了也不奇怪。
在莊子上野了幾天,有準備了幾日宴會,好些日子都沒去鋪子了,還有她跟袁先生說好給他帶桃花酒的,前幾日沒得空,今兒個該親自帶過去。
白初到鋪子里的時候,袁偉剛剛好閑在那,白初拎著桃花酒就走了過去。
“袁先生,我給你帶的桃花酒,甜甜的,不醉人,還養生。”
瞧著白初走過來的時候,袁偉就起身迎了幾步并行了禮,此刻白初遞過了桃花酒,他當下就伸手接了過來,“多謝夫人,我可是盼了好幾日,不如我現在就喝一點嘗嘗。”
跟白初相處也有好一段時日了,雖然喊著夫人,但是袁偉是拿白初當女兒待的,一般當面嘗禮物那是失禮,但此時此刻不僅不失禮,反倒顯得親近。
“好啊。”果然白初一聽眉眼間就染上了笑意,還帶著期待看著袁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