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滿足地蹭了蹭白初的臉頰,然后就那么擁著她閉上了眼睛。
看沈硯這樣,白初知道他這是累了,哪怕他說著不累,白初心疼極了。
想摸摸他,但一想這樣會打擾他,便忍住了摸他的欲望,只往他跟前靠了靠,然后閉上了眼。
……
帝王駕崩,新帝登基,正式迎來了改朝換代。
眾人還沒等到寒門與世家正式對駁,世家與世家自己倒是先動起了手,而這個世家與世家,便是平陽侯與淮陰侯家。
事情起源于沈硯口中那句平陽侯帽子換了顏色,他那是各種查自己兒子,終于,查出了線索,不是兒子的問題,而是孫子的問題。
兒子是兒子,孫子卻不是孫子。
自己兒子的那點癖好,平陽侯如何不知,但瞧著兒子成婚生了孩子,有些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畢竟他們這樣的家庭都是靠的祖上庇護。
誰知這孫子竟不是自己的,是淮陰侯家庶子的,重點是,自己兒子和淮陰侯家庶子搞在一起,這絕對是淮陰侯家的陰謀,用一個庶子企圖掌控他平陽侯家的未來。
平陽侯氣得吐血,這如何能忍,就這么跟淮陰侯家對上了,非說淮陰侯家蓄謀。
而淮陰侯家自是抵死不認的,就這樣,兩家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的爭斗了起來。
平陽侯本就是世家的出頭羊,如今窩里斗了起來,蕭澈一下子就抓住了機會,大力提拔寒門。
待世家反應過來時,蕭澈已經成功提拔了一批寒門,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想做些什么都遲了。
平陽侯和淮陰侯還在鬧,但是其他世家卻是有了警惕心,絕不能再輕易被新帝鉆了空子,勢必要和寒門一戰到底,否則他們的利益就要受到很大的侵害了。
爭斗在繼續,但從前的二皇子黨們慢慢發現新帝似乎并沒有收拾他們的意思,他們的警惕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開始放松,宴會什么的也開始慢慢開了起來。
前三個月的時候白初的肚子不是特別的顯,可到了五六個月的時候,肚子給人的感覺就好大好大,就好似要生了似的。
“沈夫人,你這肚子好大,確定才六個月嗎?”
局勢穩定了之后,白初也不再整日在家待著,也會去藥鋪,也會去參加宴會。
這會兒已經到了三月天,春暖花開的季節,白初衣衫穿得單薄,再加上月份也大了,出來參加聚會,免不得要被人問上幾句。
“嗯,六個月。”
“這肚子真大,我們那會兒可沒有這么大,莫不是雙胎?”又有人疑惑。
“可能孩子個頭有些大,不是雙胎。”別人友好詢問,白初也友好回答。
“那可是真的大了,這怕是到時候不好生產。”
“說什么呢,沈夫人自己就是大夫,應該好生產。”
“醫者不自醫,那可不一定。”
“不是說賞花?你們都關心沈夫人肚子做什么。”瞧著話題要偏了,喬倩連忙打岔。
其他夫人見話題越說越不合適了,也跟著打了岔,話題就這么錯過去了。
“沈夫人,你不用管她們,小寶寶肯定會乖乖出生,不會折磨你的。”怕白初心里芥蒂,喬倩連忙安撫。
被小姑娘安撫,白初不由得笑出了聲,“好,借你吉言。”白初壓根就沒有將那些言論放在心上,卻是沒拂了小姑娘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