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被江淮這么一說,淮陰侯有些不安定的心頓時安定了,畢竟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江淮還很用得著他,不至于這么坑他。
“言之有理,如此本候便放心了。”
……
沈硯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白初卻還沒睡一直在等著,哪怕沈硯讓人傳過了話,白初心里還是不安定,她得親耳聽一聽沈硯說一說。
沈硯一回來,白初便迎了上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被沈硯一把攬進了懷里,“等京兆尹費了些時間,不用擔心,柳生不會有事。”
“可外面說柳生墜崖了。”
“那是外面說。”
聽沈硯這一聲,白初的心放了下來,“真的沒事?”
“不會喪命。”沈硯只能說這一句,往上爬有些苦總是要吃的。
“活著便好。”
“這幾日你就不要去鋪子了,就在家待著,我跟你說的話你知道就行,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喬倩。”
“喬家不知道?”
“是喬倩不知道,總要有人讓所有人相信柳生出事了,喬倩這個未過門的妻子剛剛好合適。”
白初張了張嘴到底沒說什么,這畢竟是她不能涉及的政事。
“有其他什么能告訴我的嗎?”
“在家好好陪著糖糖,什么都別管也別問,等事情結束了,我再與你細說。”
人沒事白初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暫時不知道也沒關系,不過,“你會有事嗎?”
“不會有事,別擔心。”說著沈硯便轉移了話題,“我還沒吃飯,陪我吃一些。”
“我這就讓他們送上來,再準備沐浴的水,你吃完就洗洗。”
“嗯。”
……
柳生出事,喬家小姐傷心欲絕,喬家與沈硯紛紛震怒,窮追猛打誓要查出劫匪所在。
在喬鎮和沈硯雙方的雷霆手段下,耗時五日,查明了一切事情的真相,罪魁禍首直指平陽侯府。
不僅這一次事件,之前在淮陰侯府發生的柳生輕薄喬倩事件也查出了緣由,乃是平陽侯府的算計。
而這一次恰巧是因為上一次算計落空,被柳生破壞了平陽侯算計沈硯的計劃,這才記恨柳生,從而殺之。
再追其根本,就是沈硯與平陽侯在朝堂上的那一番綠帽爭執,以至于平陽侯府蒙羞,平陽侯世子龍陽之好的事暴露,因而記恨上了沈硯,才有了這后面的一系列。
“平陽侯,你還有何要說的?”
喬鎮和沈硯一人一句訴說著平陽侯府的罪狀,將平陽侯給剖析了一個白,再無半分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