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帝王,重要給臣子一番辯駁的機會。
“一切都只是猜測,臣不認。”平陽侯誓死都不認這個罪。
“平陽侯還真的是死鴨子嘴硬。”沈硯當即嘲諷出聲,畢竟他可是受害者,“你大概是不知道你兒子已經認了殺害柳生的罪。”
平陽侯之所以不認,是因為殺害柳生不是他做的,而之前算計沈硯和喬倩又沒有證據,所以才不認,哪里知道沈硯突地蹦出這么一句,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過依舊梗著脖子,“沈大人嚇唬一個小娃娃有什么意思?”
“平陽侯,你是不是忘了平陽侯世子還年長本官幾歲?”沈硯這一句直接扇了平陽侯一巴掌。
也不怪平陽侯忘了沈硯的年歲,實在是他的手段一點也不輸他們這些老人,以至于讓人常常忘記了他的年歲。
平陽侯被噎得一時間也沒能接上話。
“懇請陛下傳平陽侯世子對峙。”沈硯當即對著帝王請旨。
“準奏。”
帝王一聲令下,平陽侯世子被御林軍給帶了上來。
緊接著便是沈硯問平陽侯世子答,當真是一切罪責都認下了,還用憤恨的眸光去看沈硯,好似恨不能沈硯死似的。
最后對著帝王說了一句,“一切皆是草民所為,與家父無關,請陛下責罰。”
平陽侯就這么一個兒子,平陽侯哪里能讓平陽侯世子就這么廢了,“劉尚,你休要在這里胡言,你……”
“爹,是我做的,我憤怒,沈硯毀我愛人,毀我平陽侯名聲,我與他勢不兩立。”平陽侯世子滿眼堅定地看著平陽侯,事已至此總要有人犧牲,如此,他爹看在他這般的份上便不會追究他的軍郎。
能做出讓別人睡自己的妻子生出孩子在眼皮子底下,可想而知這樣的人是多么的把那個誰放在心上。
情感所重是大多數在朝為官者不能明白的,還是這樣不為世俗所容的感情,但是它卻偏偏是存在的。
“殺人償命,請陛下給柳生公道。”沈硯當即向帝王懇求。
“殺人償命,請陛下給柳生公道。”喬鎮亦跟隨,哪怕柳生自是他女兒的未婚夫,但是婚期在即,卻除了這般事,就是打他的臉,以及之前喬倩失了名譽那一出,亦是不可原諒。
“柳生可能還活著。”京兆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當即所有人的眸光都看向了京兆尹。
京兆尹硬著頭皮繼續道:“府衙的人當時第一時間就尋人,這么些天下來你,還真給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崖下是河流,一路下去有村莊,若是柳生水性好,興許還活著,府衙的人已經順著找了過去,若是活著,大概再等兩天便會有結果。”
“京兆尹這是想要包庇平陽侯世子?”沈硯質問。
“沈大人誤會下官,下官只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覺得這一次的刺殺與早幾個對沈夫人的刺殺有些相像之處,下官想著要是能尋回柳生,怕是能更好的探查這兩個案子。”
“你說什么?”果然一涉及白初,沈硯整個人就跟地獄里爬出來似的。
要說當初白初被刺殺一案,已經過去三四個月了,一直未曾得出一個結果,倒是沈硯一直暗地里有些動作,且那些人都是跟之前沒處理的二皇子黨舊部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