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下官有些懷疑跟罪民蕭驍的舊部有關,但下官不敢確定,一直盡心排查,再加上這一次的蛛絲馬跡,下官很是能確定。”
提到罪民蕭驍,帝王蕭澈的面色立刻比剛剛暗黑了幾分,“京兆尹,你竟敢隱瞞不報?”
蕭澈這一句嚇得京兆尹立刻跪地,“陛下息怒,臣沒有證據只是懷疑,臣不敢亂言,請陛下恕罪。”
蕭澈黑沉著眸子看著京兆尹,明顯怒急,最后生生忍了下去,“朕命你務必將此事查清,刑部派人協助,務必三日內給朕查出個所以然來。”
查柳生之事,帝王態度還算平靜,不平靜的是沈硯和喬鎮,那些時候百官多數圍觀看戲之態,然此刻涉及蕭驍舊部,帝王瞬間震怒,許多官員不由得紛紛挺直腰背開始自危。
要知道在朝為官沒人手里絕對的干凈,所以若是不夠警惕,被人抓住把柄衍生,許多年的努力一夕間付之東流不是不可能的事,特別是涉及到改朝換代的事。
“臣遵旨。”京兆尹立刻領旨。
“臣領旨。”刑部尚書葉子晉立刻領旨。
本就是一個小小的劫匪截殺朝廷官員的事,一個寒門,靠人際關系往上爬的官員,很讓一些世家看不上眼,且很是嫉妒,所以對于此案,許多人認為沒必要勞師動眾,奈何沈硯跟喬鎮咬著不放。
不曾想,事情一查再查竟是查出了這樣的事,不得不說這京兆尹不是一般的盡職,要是這事立了功,這可是要升官的節奏,真的是好生讓人嫉妒。
……
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和使者的計劃在進行,只除了說柳生還活著以及涉及到二皇子舊黨一事。
因此一下朝,淮陰侯立刻就找上了江淮。
“事情出了岔子。”淮陰侯的面色很肅然。
江淮生活在暗處,許多消息都是通過淮陰侯得來,特別是朝堂上的一些事。
此刻瞧著淮陰侯面色肅然,不由得也跟著緊了心。
“什么岔子?”
“那柳生竟是沒死。”
“沒死?”江淮微蹙眉頭,“你瞧見人了?”
“那倒是沒有。”
“那你緊張什么?且就算柳生沒死對我們來說也造不成什么。”江淮完全不放在心上。
“本來沒什么,但是京兆尹卻說與二皇子舊部有關系,甚至跟上一次白初被刺殺一事有關系,這事如何能不當一回事?”
一聽這話,江淮的心縮了一下,不過依舊滿面鎮定,“白初被刺殺那事本來就是要賴給平陽侯的,如此豈不是剛剛好?至于跟二皇子舊部有關,半個朝堂都是,你瞎緊張只是自亂陣腳。”
“陛下下令讓刑部也參與了,現如今刑部、京兆府、沈硯、喬鎮,四方皆參與其中,此事不得善了。另外平陽侯世子攬了所有的罪責,就怕到最后平陽侯不會受到損害,如此我們繞一大圈子什么都沒得到,還有風險,實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