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已經說得很委婉了,但哪怕如此都讓云南王妃有些無地自容。
“你當本郡主稀罕,你一個村姑也不知道使得什么見不得人的法子攀上了沈硯,不然他一個貴公子能要你這樣的一個村姑?”
蕭青微哭只是想讓自己看著弱勢,都說愛哭的孩子有糖吃,只是這一招在這里不好使,她立刻就摒棄了,此刻聽白初的話這般咄咄逼人,她哪里忍得住,當即就譏諷出口,滿是鄙視。
蕭青微的話是許多女子想質問白初的,但誰也沒這個膽子當面質問,蕭青微當真是第一人。
許多人想到沈硯的手段,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包括皇后都在心底暗暗倒吸一口氣,要知道連陛下都一直捧著白初,時不時讓她賞賜一下,雖然根本是因為沈硯,但白初就有這個福氣,她都俏俏羨慕過。
云南王妃沒說話,有些話她不好說,還不許蕭青微說嗎?
“郡主果然好奇心重,你這個問題我還真回答不了,不如我讓沈硯回答你。”說著白初當即轉身對著皇后行禮,“懇請皇后娘娘派人去內閣傳喚沈硯過來回答郡主的問題,沈硯乃是云南王欽點的向導,云南王郡主理應在內,云南王郡主的問題讓沈硯跑一趟回答,臣婦也覺得合情合理,懇請皇后娘娘派人走一趟。”
驚動沈硯就驚動帝王,驚動帝王就驚動云南王,這樣驚動下去事情就不是女子吵嘴那么簡單了。
“微微,母妃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看人怎么能看出身,你怎如此輕浮?”云南王妃當即開了口,呵斥了蕭青微,只是卻只呵斥了蕭青微一聲輕浮。
“郡主是皇家郡主,我出身比不上郡主,但我乃從二品內閣學士的夫人,乃朝廷命婦,即便郡主是皇家郡主,如此這般詆毀命婦也是要負責任的。”
云南王妃將事情轉換概念,白初卻愣是拗著不放,看得眾人不得不佩服她的膽量,畢竟對面那位是王妃郡主啊。
云南王妃真的要被白初氣死了,怎么能有這么沒有眼識的人。
“微微,你也不小了,莫要像從前那般孩子性,說話口無遮攔,向沈夫人道歉。”云南王妃不得不妥協,再拗下去明顯要吃大虧,但即便妥協也不能太難看。
云南王妃說了這樣的話,蕭青微不得不道歉,“對不起。”比起向喬倩的道歉,對白初這一聲明顯帶著不服氣,口氣極差,很是心不甘情不愿。
白初也不指望蕭青微態度多好,能到這個地步至少她不是理虧那一方,如此若是沈硯要做什么,不會太過被動。
“臣婦身份低微當不得郡主一聲道歉。”
蕭青微道得心不甘情不愿,白初也不見得接受。
眼見著蕭青微又要爆,被云南王妃一把拉住。
而此情此景不算好,但至少沒剛剛那么劍拔弩張了,皇后再次開口,“大家也來好一會兒了,本宮讓御膳房準備了可口的糕點,特別是云南王妃和郡主遠道而來,一定要好好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