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一開口,其他夫人立刻應聲,氣氛瞬間便被帶偏了過去,白初也不是非要挑事,沒應和,卻是退去了一邊沒再開口。
蕭青微何嘗甘心,時不時看白初兩眼,那里面載滿了怨毒,讓她丟臉道歉,這筆賬她記著了,不就是因為沈硯是她夫君,要是沈硯不再是呢?呵……
……
一回到驛館,蕭青微直奔云南王的住處就開始告狀。
“父王,白初欺負我,你要給我主持公道。”以這句話為開始,蕭青微噼里啪啦各種講述白初如何懟她如何逼她道歉,那叫一個義憤填膺,當然,話語肯定是偏向她自己的,句句都是白初的不是。
“豈有此理,一個從二品夫人算個什么東西。”云南王當即就惱了,先不管蕭青微說的話真實度有多少,就憑白初敢這么逼得蕭青微道歉就足夠讓他惱怒,那白初算個什么東西。
蕭青微一聽云南王護著她,當即高興應和,“就是,算個什么東西,逼我道歉。”
怒意是瞬間爆發的,怒火之后便是更深的理智。
云南王沒說話而是看向了云南王妃,云南王妃一個激靈當即開口,“那白初的確咄咄逼人,言語逼迫,為了避免事情鬧大,我不得不妥協,卻也只是做了表面功夫。皇后那邊也幫襯著,對我不是很有利。而觀整件事,最開始的確是微微有些沖動動了手,但她白初也不是個好的,若不是她拿話激微微,也不會將事情鬧成這樣。”
在外面死不認錯的云南王妃在云南王跟前自是實話實說,卻也帶著不服氣,終歸還是覺得蕭青微并沒有什么錯,是白初咄咄逼人。
云南王定定看了云南王妃片刻,后收回了眸光,聽聞白初就是一個村姑,她竟敢這般作為,底氣無非就是沈硯,而沈硯一個從二品學士在他跟前算什么,那底氣無非就是來自蕭澈。
一想到蕭澈,云南王眸底滿是陰沉,他到京都城也好幾日了,蕭澈不但沒有半點找麻煩的意思,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也不知道是耍得什么手段。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們先去休息,本王不會讓那沈硯好過。”
一聽云南王不讓沈硯好過,蕭青微下意識維護,“父王,是那白初不識抬舉,跟沈硯無關。”
蕭青微的話剛落下就收到了云南王一個攝人的眸光,嚇得蕭青微立刻不敢說話了,定了片刻眸光,云南王開口,“一個郡主盯著有婦之夫看也不嫌丟了身份,這天下沒男子了嗎?”
蕭青微不太敢頂嘴,卻想要爭取,“一個村姑哪里配得上他,不過一個村姑,棄了就是。”
蕭青微的話云南王是贊同的,但這事哪里容得她這樣胡鬧,沈硯注定要死的一個人,他如何能讓他女兒賠進去。
“行了,回去好好休息,這件事本王自有主張。”
眼瞧著蕭青微還要說什么,云南王妃眼疾手快拉著人行禮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