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這一開口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來,特別是姬宏朗最后一腳將檀元基給踹了出去沒再繼續動手。
摔在地上的檀元基頗有一種進氣多出氣少的架勢,卻是硬生生自己撐著站了起來,怎么說也是一條漢子,就這么被揍得站不起來,顏面何存?
“小初當真沒事?”姬宏朗丟下檀元基后轉身就去吻沈硯。
而這一句小初終于讓眾人記憶上線,好似之前姬宏朗說白初是他女兒來著,不過這事后來不了了之了,因為白初沒認,后來姬宏朗也沒說,要說這是女兒到不太可能,不過有淵源怕是一定的了。
如此也怪不得姬宏朗對檀元基動手了,不過這也太沖動了,這還什么都不知道,只驛館二字就動上了手,著實有些不妥。
“太醫說好生配合就無事,不過要過幾日才能醒,醒來后還要配合治療一個月,一個不甚還容易毒發,很是遭罪。”
沈硯的幾句讓姬宏朗再次動手的沖動都有了,那眸光嗖地一下如利箭一般扎向了檀元基,讓他反射性一個激靈躲了一下,反應過來后臉立刻黑了。
“冬己,說說怎么回事。”沈硯不等那邊云南王質問,率先開口讓冬己訴說實情。
“是。”冬己先是應聲,隨即開始復述,“今日一早夫人帶上了禮物去驛館看完郡主,表示之前之事的歉意,夫人說雖然郡主中毒之事與她無關,但是到底是在她的初心堂中毒,她理應上門看望以及道歉。”
冬己的這幾句讓觀看的眾人微微點了點頭,不禁贊同,覺得白初是個懂事知禮的。
“夫人進驛館之后與云南王妃簡單聊了幾句,云南王妃夸夫人有福氣,并勸夫人大度,讓夫人給主子納妾多多開枝散葉。”
冬己這話一出,不少人倒吸了一口氣,這這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別說眾人,云南王的面色也黑了,因為云南王妃的手的確有些長了,但重點是惱怒冬己,這樣的話如何能說。
“之后云南王妃就帶著夫人去看望郡主,郡主情緒很激動,見到夫人就罵夫人,說夫人貓哭耗子假慈悲,罵夫人給她下毒,還用東西砸夫人,虧得奴婢有些拳腳功夫這才攔了下來。夫人沒和郡主計較,還解釋自己并沒有給郡主下毒,但到底郡主還是在初心堂暈倒的,夫人過意不去,覺得沒有照顧好郡主,給郡主行禮賠罪。郡主覺得夫人假惺惺,說夫人眼瞎,說夫人肯定看出來她喜歡主子了,這才給她下毒。”
說到這,下面已經起了竊竊私語,雖然蕭青微貴為郡主,但怎么說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這般當著人家夫人的面叫囂喜歡人家夫君,這與土匪有何區別?這是上趕著做妾的節奏,太不知禮義廉恥了。
云南王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看了,他直覺不對,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那丫鬟也不敢撒謊,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情況,讓云南王有些舉步難行。
“說話要負責,胡言亂語構陷郡主是要獲罪的。”檀元基忍著痛警告開口。
“奴婢不敢,檀小將可以將郡主找來對峙,看看奴婢說的話她有沒有說。”冬己那叫一個不卑不吭,完全不怕檀元基去對峙。
“夫人到底如何中毒?”沈硯再次開口,迫切要知道結果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