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給郡主賠禮道歉行禮之后便暈倒了,奴婢來不及多管,抱著夫人就疾馳來太醫院了。”
“行禮前,兩人可還有說什么?”
“夫人說京都城喜歡主子的小姐那么多,她難不成要都下毒?郡主看著很不高興。其他沒有了。”
事情到了這,妥妥的蕭青微惱羞成怒加報復對白初動了手,更說明之前蕭青微在初心堂中毒乃是自導自演,瞧瞧這不是惦記人家夫君得不到就下黑手陷害。
“云南王,下官人微言輕,但好歹也是朝中大臣,內人莫名遭此劫,只是因為郡主的私心,云南王不覺得該給下官一個交代嗎?”
云南王怎么也沒想過他設的迷霧局會反過來成了戳向他的利刃。
“沈大人此言不合適,一切都是你的下人言語,總要對峙查探之后才能出結果。本王承認微微驕縱了些,但不至于下毒害人,此事還需查探,沈大人莫要妄下定論。”
“下官怎么記得幾日前云南王不是這么說的,云南王義憤填膺一口咬定下官內人對郡主動了手,陛下更是讓刑部查探,下官還停了職,這些種種怎么到了云南王這就不一樣了?不知云南王可還記得幾日前你在金鑾殿上是何言語?再不濟就今日的早朝似乎還與下官爭論了,云南王可還記得?”
打臉來得就是那么的快,更是那么的疼。
云南王越發肯定是個局,但卻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無法做出任何判斷,且此情此景的確是不好反駁。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帝王蕭澈出現了。
整個皇宮都是帝王的,消息怎么可能瞞得過帝王,更何況還牽扯上了云南王,蕭澈收到消息當機立斷就來了,他離這里有些遠,過來的時候,姬宏朗剛剛好揍完檀元基。
眼瞧著冬己那邊開口了,他便站在了人群的最后聽著話語,此刻見云南王有些騎虎難下,當即朝小路子示意了一下。
小路子當即回意高聲傳唱,“陛下駕到。”
這一聲讓所有人都朝傳唱聲看去,瞧見蕭澈之后紛紛下跪行禮迎接,包括站在屋門口的沈硯乃至人群里對峙的云南王。
“平身。”
帝王這一出現,將剛剛云南王騎虎難下的氣氛給打破了。
“朕聽聞沈夫人在驛館中毒了,是怎么回事?可還安好?”蕭澈裝著一副剛來的樣子。
沈硯當即匯報了白初的情況,以及簡單敘述了白初中毒的經過,后向帝王請命,“陛下,臣懇請陛下徹查此事,還臣妻一個公道。”
這場景真的是與三日前對換了一個個,別說百官,便是蕭澈也覺得很是唏噓,這是做的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雖然不知道到底如何,但這個局面,他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