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顧全大局的,但是說話最喜歡避重就輕,再加上剛剛冬己的那一番言論,云南王很快就猜出了事情的經過。
首先白初是自己中毒,明顯栽贓陷害,其次都是蕭青微不知輕重挑釁,還有那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喜歡沈硯,堂堂郡主像個什么樣子。
云南王氣爆了,直接捏碎了馬車內小矮幾的一角。
檀元基滿身是傷,自也跟著上了馬車,亦聽了一遍稟報,同樣,檀元基也能猜到事情原委。
“父王息怒。”不管怎樣,檀元基先勸慰。
“一個郡主做出這樣的事,簡直丟盡了本王的臉,這世間男子死光了嗎?那個沈硯有什么好,還眼瞎,娶了個村姑,她還上趕著做妾,本王還要不要臉了?”
起先,檀元基是不想讓蕭青微跟沈硯牽扯到一起的,畢竟沈硯是對頭,遲早要弄死,但現在,就在不久前,所有人都知道蕭青微喜歡沈硯,這事便不一樣了。
“父王,事已至此,兒子覺得應該最大利益化。”
檀元基這一句讓云南王怒氣稍稍安耐住了些許,“說說看。”
“按照微微的性子,出了這樣的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即便是看著也無濟于事,我覺得不如趁勢而為,讓微微使勁折騰,我們可以從中找空子下手,另外那沈硯不是護妻護得厲害,不要其他女人,若是圣旨呢?”
想想檀元基就覺得解氣,打蛇打七寸,之前他就想著對付白初讓沈硯瘋,換一種方法呢?若是逼他再娶不是一個意思?
檀元基的話讓云南王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蕭澈不會下這個圣旨,不然早下了。”
“父王,我們可以逼陛下下。”
檀元基又沉默了一會兒,“這事本王需要再想想,且要從長計議,沈硯不是那么好算計的,蕭澈也不是那么好逼的。不管如何,今日這臉丟了,你妹妹還是要重罰,到時候你稍稍護著些許就行。”
“是,父王。”
“你感覺如何?”
“兒子還能受。”
檀元基說能受,但云南王如何看不出來他的逞強。
“回去之后好生休息兩日,放心,本王不會放過姬宏朗,必定要他付出代價。”
“謝父王。”
……
冬己沒有在白初身邊待太久,差不多告知了白初她昏迷后所發生的事便離開了。
沈硯的原話是,“進去陪陪阿初,問你什么都告訴她。”
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白初該告訴的,說完了就可以離開了。
所以眼見著白初沒什么問的了,冬己以準備午膳為由離開了。
白初也沒留人。
離開的冬己去了隔壁的院子,兩個院子是相連的,因為糖糖住在隔壁,特意將兩個院子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