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的一雙眸子瞬間變得炙熱,不過他沒動。
沈硯沒動,白初卻是被他看得連忙去扯一邊剛剛脫下的衣服往身上裹。
白初半點不知,她越是裹得慌亂,落在沈硯眼里就越讓他炙熱,她不知道她此刻那受驚小白兔的模樣多么的讓人想好好欺負。
在白初慌亂無比的時候,一股炙熱的氣息突然靠近,逼得她不得不狼狽后退撞在了墻上。
好在沈硯的手快一步擋在了墻上,這才讓她的腦袋只是撞進了他的手里。
也因此,沈硯離白初離得更近了,奈何白初躲無可躲,如籠中兔一般。
沈硯低笑出聲,“阿初,你我夫妻許久,你哪里我沒看過,躲什么?傷了我可是心疼的。”
逗弄受驚小兔子什么的沈硯太喜歡了。
白初被這炙熱的氣息弄得渾身燥熱,躲也沒地方躲,不得不抬手去推沈硯,“別靠我這么近,我熱。”
“熱嗎?要不要我幫你降降溫,嗯?”
問話的時候,沈硯往后稍稍退了退,哪怕只是一點點,白初卻覺得舒坦極了。
而沈硯這一退,讓夜明珠的光亮滲透進了兩人之間,他那副眼神炙熱滿面撩人的模樣絲毫不差的映入了白初的眼中。
白初對沈硯本就是始于美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沈硯在這個時候笑了,說出了兩個撩人至極的字,“要嗎?”
白初如何說得出不要兩個字。
白初就那么被沈硯的眼神勾著貼了上去,攬住了他的脖頸動情地吻了起來。
而這一吻對沈硯來說又何嘗不是打開原始運動的開關,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夜注定又是奢靡的一夜。
……
“沈大人這內閣學士做得可真是舒坦,左一個三天假右一個三天假,真是讓人羨慕極了。”
沈硯剛入侯朝室就遇見了檀元基,對方見他開口就是這么一句不陰不陽的話。
“別人說羨慕本官能信,檀小將說羨慕本官便不信的,畢竟本官左一個左一個三天假右一個三天假都是拜檀小將所賜,不是嗎?”
這幾日沈硯不在,云南王的事朝中鬧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都在猜測誰這么損,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沈硯,畢竟沈硯護妻出了名,如今妻子在蕭青微那里受了傷害,沈硯對云南王下手豈不是理所當然?
再加上對方是王爺不能傷,再觀沈硯一貫的作風,這損招怎么看怎么都是沈硯的手筆。
他們都盼著沈硯跟云南王府的人對上呢,這不果然一見面就對上了,火藥味那叫一個濃郁,兩人一個都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