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話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哦,對了,也不怪沈大人,畢竟沈大人在家陪嬌妻不知實事,刑部那邊定案了,微微的中毒跟沈夫人的中毒,都是有人在暗中操作,為的就是挑撥我云南王府跟陛下的關系,你沈大人是陛下跟前的紅人,自是首當其沖就對付你,這才有了微微中毒和沈夫人中毒。如今沈大人要做的事應該是與我云南王府聯手找出幕后主使。”
“竟是如此,倒是本官真的孤陋寡聞了,這也不怪本官,畢竟本官休假了,眾所周知本官珍妻如珠,妻子都中毒了,哪里還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這火藥味真的是濃郁極了,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檀元基還欲繼續,卻見那邊喊開朝時間到了,檀元基只能最后落下一句,“沈大人還真是癡情,小心哪一天栽在女人身上。”這話算得上詛咒了。
眾人不禁看向沈硯,只聞沈硯面色淡然地回了一句,“我愿意。”
有道是千金難買我愿意,這一句真的是讓人再也無從下口。
檀元基臉色直接臭了,冷哼了一聲,甩袖率先就走了出去。
沈硯倒是不急,慢條斯理交雜在人群里朝外走去。
葉子晉瞅準機會湊到了沈硯身側,低聲問了句,“云南王那事可跟你有關?”葉子晉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有些蠢,沈硯應該不太會誠實回答他,但是他好奇啊,想想兩人也算合作過幾次,興許沈硯就回答他了呢。
“無關。”
意料之中的答案,葉子晉說不出該是個什么感受,說不信吧,他覺得沈硯不屑撒謊,說信吧,誰傻到做了那樣的事還告訴別人,但他覺得沈硯能,所以沈硯怕是真的沒做,畢竟他是頭號懷疑目標,那么多雙眼睛看著,沈硯不至于那么沒分寸。
但若不是沈硯那會是誰?做出那么損的事,還能從云南王手下完好無損的逃離。
……
蕭澈在朝堂上看到沈硯的時候只覺得親切極了,這幾日他這心情甚是大起大落,真的是很缺個人分享。
卻偏偏平日里一直分享的那個人告假了,這讓他那叫一個難耐。
開朝、啟奏。
先是一波例行的啟奏,都是一些瑣碎之事,處理起來倒也快。
眼瞧著時間接近了早朝尾聲,一直按兵不動的檀元基突然出列。
“陛下,臣聽聞沈大人曾勝任過大理寺卿,想來沈大人查案手段頗高,臣懇請讓沈大人查詢云南王被刺殺一事。”
剛剛在侯朝室火焰就很濃,此刻朝堂上檀元基有直言目的,這針對的意思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掩飾了,就差直接在他臉上寫他覺得沈硯就是那兇手了。
檀元基這話除了針對沈硯之外,也間接否認了刑部尚書和現任大理寺卿的能力,但即便是這樣,那兩位也不好開口,畢竟這事就是個燙手山芋,如果有人接手挺好,至少他們不要出頭去接手,那樣若是出了問題,可謂是吃不了兜著走。
“真是多謝檀小將看得起,但檀小將要知道在朝官員各司其職,不然隨便一個誰都想逾越權利去行使他人的權利,豈不是亂了朝綱。”這燙手山芋沈硯拒不接受。
“沈硯你就是心虛不敢接。”檀元基也不顧了,直接開懟。
“檀小將此話從何說來?”沈硯一臉無辜。
“你就是報復,誰不知道你護妻,若是你妻子傷了,誰傷誰倒霉,白初在驛館中毒,誰知道是不是你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