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護妻,曾經的護身符,現在的把柄。
但沈硯依舊滿臉淡然,“照你這么說,我也該去收拾傷我妻子的郡主,為何要對云南王動手?且對郡主動手比對云南王動手容易多了,我為何要吃力不討好?檀小將當我跟你一樣蠢嗎?”
檀元基的污蔑都出來了,沈硯自然也不顧忌,直接開罵。
“沈硯,你罵誰呢?”檀元基暴起,一副就要上去揍沈硯的模樣。
“誰應罵誰。”沈硯不帶怕的。
“沈……”檀元基還要暴,被一聲呵斥打斷。
“行了,當這里是菜市口嗎?”這一聲來自于帝王。
“臣不敢。”這個時候檀元基倒是跟沈硯異口同聲行禮賠罪。
“檀小將,朕理解的心情,但就算如此,也莫要空口白言,刑部與大理寺同時在查,朕一定會給你和云南王一個交代。”
“臣謝陛下恩典。”檀元基一副不得不憋著的模樣。
“沈硯,也不怪檀元基對你有疑,畢竟你平日行事作風的確有些張揚,你也勿要將檀元基的話放在心上,他也是破案心切。”
“臣遵旨。”沈硯說的是遵旨,而不是省得,等于是尊帝王令,而不是他自己知道。
“行了,今日就到這,刑部和大理寺務必速度查出此事幕后主使。”
“臣遵旨。”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紛紛出列行禮。
帝王沒再多言,起身便離開了。
眼瞧著帝王離開了,檀元基直接走到沈硯跟前橫鼻子瞪眼,“你給我等著。”
丟下一句,便大步離開了。
眾人有些同情的看向沈硯,這檀元基證據沒有,像個瘋狗一樣咬著沈硯不放,這屬實有些倒霉了,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他們巴不得沈硯倒霉,那樣他們才舒適。
沈硯卻是半點也不在乎,依舊是滿面從容,拂了拂衣袖便大步離開了。
……
出了金鑾殿大門沒多一會兒,沈硯就被小太監攔住傳了帝王令,當即沈硯便抬腳朝著御書房走去。
沈硯還沒來得及行禮,蕭澈便先開了口,“沈硯,你不知道你不在這三日朕憋悶死了,連個跟朕一同看笑話的人都沒有。”
這話蕭澈也就只能同沈硯說。
“云南王那事你知道吧,笑死朕了,你都不知道除了第一日云南王來告狀,這兩日他都沒出現,還說生病了要休養,朕估計他接下來幾日都不會出現,還有那檀元基,你也看見了,逮誰咬誰,可見氣惱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