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這是正常人思維的感嘆,也就是感嘆一下,畢竟親兄妹哪里有可能。
但這聽在沈硯耳中就不一樣了,他一直知道是親兄妹,所以并沒有在這兩人身上起過什么心思,哪怕他被這對兄妹惡心得不行,但白初右一句提醒了他,那就是大家不知道,他因為先入為主有些事想劈叉了,若是他不知道這兩人是親兄妹呢?他會怎么做?
而現在因為知道,就再換一個思維,因為是親兄妹所以若是出了些什么事,是不是才更加的惡心人?
“阿初想好給我什么獎勵了嗎?”沈硯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沒深探,不僅如此,還將話題又重新拉了回來。
白初沒想到話題又繞回來了,而獎勵二字帶給她的一向都是一些讓人羞澀至極的畫面,因此什么都還沒說,白初的臉就已經紅了。
這一紅看得沈硯不由得眸底染上了笑意,就那么帶著揶揄的靠著白初耳側提出要求,“近來我新得了一本書,甚是有趣,阿初陪我試試如何?”
沈硯這樣的操作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白初熟悉得很,也因為過于熟悉,在聽到的瞬間就瞪向了沈硯,“你能不能做個正經的讀書人?”
“我怎么不正經了,夫妻和諧也是書上教的,我這和諧夫妻感情不好嗎?”
白初懶得扯嘴皮子了,她沒一次扯得過沈硯。
“阿初,我讓你高興了,你就獎勵獎勵我,嗯?”
白初不說話,沈硯就一句句軟著聲音哄,哄到最后不知道是白初扛不住了還是因為滿意了,就那么答應了。
沈硯見好就收,瞧著人答應了便說起了其他的事,不讓白初有時間去多想從而反悔。
而白初不負沈硯所望真的就被帶偏了思緒,直到各種體驗沈硯口中新得的書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哄得都答應了什么,最后的結果自是自己答應的,哭著都要承受完。
到最后白初真的是哭著承受的,那種越哭越讓沈硯停不下來的哭,真真是……
……
檀元基雖然有軍職在身,但這里是京都不是北疆,以至于他現在只算是空有頭銜沒有實權。
每日除了上朝就很無所事事了,這一無所事事便難免要跟京都城里那些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們混跡在一起。
這一混跡便如京都城里的貴夫人小姐們一般,隔三差五參加個詩會或者游個湖什么的,當然,男子玩的項目那是比女子多多了,不過有女子在的地方還是很收斂的。
早先檀元基都一個人出來玩,但近來幾次卻見檀元基一直帶著蕭青微,這就不免讓眾人猜測,莫不是在替蕭青微相看夫君?要知道這蕭青微可是至今未婚呢。
這猜想一出,不由得讓京都城的權貴們動了心思,不提蕭青微的身份,怎么的也是個美人,就這娶回來就不虧。
至于說蕭青微喜歡沈硯什么的,完全不重要,等把人娶回來,還怕她不喜歡不成。
在職的官員們白日里都要上職,哪里有什么功夫赴什么宴會,因此有人提議搞個篝火晚會,瞧瞧多新鮮多浪漫,還合適北疆的風土,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