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蕭青微要臉,見沈硯看都沒看自己,藏下眸底的嫉恨,收起了舞姿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邱興修當即領頭鼓掌,“好,郡主跳得真好。”
邱興修這一開口,眾人便跟著起哄,再然后便是再一次的花鼓傳遞。
在間隔了幾次花鼓停頓之后,花鼓落在了沈硯的手里,起哄沈硯的機會真的是難得很。
立刻就起了一波高呼聲,“沈大人,沈大人……表演表演……”
誰不知道沈硯年少就才情驚艷整個京都城,不過眾人很少見到他除了才學以外的東西,但也聽過一次他的琴,在帝王還是太子的時候,舉辦弱冠之禮的時候太子要求沈硯彈琴,那一次沈硯彈了,不提好不好聽,就沈硯那彈琴的姿態擺出來就足以讓一群人為之迷心,更別提那琴音美妙至極。
沈硯沒說話,只站起了身,連倒了三杯酒飲了下去,見狀,眾人只得作罷。
花鼓又敲了起來,這一次過后落在了檀元基的手里,不用說,又是三杯酒,花鼓再次傳遞了起來,而這一次落在了白初的手里。
沈硯已經丟了過去,就是想拿回來也不太合適。
眾人一早等著看戲了,今日的酒可是烈的很,男子三杯下肚那也夠嗆,更不要說女子,所以拿到花鼓的女子都進行了表演,而花鼓終于落在了白初的手里。
這表演對京都城里從小就各種學習的世家女子并不難,所以沒什么人反對規則,而這些女子之中唯獨白初一人不是世家出身,所以從一開始眾人就盼著落在白初的手里,而今這是終于落到了,一眾人紛紛拿灼熱的眸光看著白初,靜等著她的動作。
花鼓落在手里白初沒什么意外,畢竟是隨即的東西,就算是有意,這么久了才落到她手里也算是做足了功夫,更何況都玩這么久了,即便不是有意,落到她手里也不奇怪。
“作畫可行?”白初姿態優雅地站起了身,看向邱興修那邊詢問出口,畢竟今日他那邊主辦。
邱興修也不知是沒料到白初說出要作畫,還是沒料到白初會看向他說話,愣了一下,隨即滿幾分地回答,“自是可以的。”
一開始的規則便是不可作詩,其他皆可行。
“那便好,勞煩準備一下筆墨紙硯。”說著,白初就從座位上走向了場地中間。
并沒有太久的功夫,作畫的桌子以及筆墨紙硯都準備齊全了。
沈硯在這個時候起身走去了場地中央。
“沈大人,不可幫忙。”邱興修連忙開口。
沈硯抬眸看過去,“我只是幫夫人磨墨。”
沈硯這一句讓邱興修閉上了嘴,總不能人家磨墨也不行吧,且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幫不幫也看得見。
世上能讓沈硯親自磨墨的人真的一雙手都數的過來,此刻別說女子,連一些男子都羨慕了,他們也想讓沈大人給磨一回墨,這是多大的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