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剛剛那畫面太刺激了,這不得比上次蕭青扇跟古家那個更勁爆,堪比云南王與麗姨娘歡好被刺客撞入了,這可是許多人都看到了,哪怕只是微微露出一些肌膚,可這完全就是被定死了,要知道這兩位可還都未婚呢。這兩位不得錘死,必須要在一起了,可你不是說他們是親兄妹嗎?這怎么弄?”
說著白初抬首去看沈硯,這一看便對上了沈硯一片暗黑的眸子,這樣的眸色她許久未見了,像極了一望不見底的深潭,看上一眼便被卷入其中再不見光明。
白初再也無心檀元基跟蕭青微的事,抬手摸上了沈硯的眼角,“阿硯,怎么了?”
沈硯的手還在白初的脖子上,白初一問他便答了,“讓你受傷了,可以不讓你受傷的。”
“我沒事,就一點點不舒服而已。”白初抬起身子,雙手攬住了沈硯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若不是迫不得已,你不會讓我受傷不是嗎?你已經將我保護得很好了,能陪你一起,我很開心,哪怕受一點點疼痛,若是你將我排除在外,那才是真的傷我,明白嗎?”
說著,白初忍不住捧起沈硯的臉龐,直接深吻了上去,用吻一點點安撫沈硯。
最開始沈硯沒動,只睜著一雙暗黑的眸子看著白初,而后慢慢閉上了眼睛,回擁住白初,用著極致的溫柔一點一點回應白初。
沈硯停下的時候,白初的衣衫已經被沈硯扯得半褪,露出了香肩。
沈硯沒繼續,而是幫白初將衣衫拉了起來,雖然已經二月多,但這里不是府邸,沒有事先準備好的暖爐,這樣會著涼。
“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么了嗎?”白初沒在意這些,而是惦記著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
沈硯給白初穿戴好衣衫后,將人緊緊扣在了懷里,下巴放在了她的脖頸處開始了敘述。
“檀元基和蕭青微的事是我做的。”
對這一句白初并沒有什么反應,政敵的關系,不是你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你,白初不管對錯,她只要沈硯好。
“這跟我受傷有關系嗎?我好像暈乎了一段時間,我記得我在幫你換衣服,然后醒來就是你在給我揉脖子。”
“檀元基和蕭青微聯手算計我,今晚的晚會便是鴻門宴,用不著痕跡灌醉我,然后再出現鬧事,讓大家都去換衣服,我便不好拒絕。而那兩家屋子卻是中間隔著的,他們以為我醉了,便敲暈了你和我,我一早有準備。我知檀元基疑心病重定不會放過試探我,之后趁他放松的那一刻我反算計了他。之后便是你看到的。”
沈硯的幾句話很是簡單,但是會就這幾句話白初便想到了許多,一環又一環,若是哪一環錯了就不會是這個結果。
“你如何得知他們要算計你而事先準備好一切?”這個是白初疑惑的。
“我不知,只是我剛好想算計他們,然后便做了兩手準備,場面亂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想要算計我。”他不是先知,只是喜歡多做幾手準備。
“那要是檀元基沒有疑心試探你,他還會被算計嗎?”
“可能會可能不會,我雖做了準備,卻并不是萬無一失,若是失手他就不會被算計,若是沒失手他就會,所以概率是一半。”
“如此說來檀元基是自作孽不可活了?真的是活該了。”剛剛白初是無感,覺得不過是政敵的算計,但現在聽來只覺得好解氣,活該他們自己成了表演的人物,若不是沈硯警覺,這要是成了沈硯跟蕭青扇搞一起去,這光想想白初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