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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元基到驛館的時候,云南王正在麗姨娘屋子里,畢竟這會兒夜已經很深了。
“父王,兒子有事相商。”檀元基聽到云南王在麗姨娘屋子里,直接自己進了院子,在門外高聲求見。
有了上次的事件,云南王再折騰衣服是半絲都不脫,有些受束縛,但也有一種異樣的體驗。
檀元基求見的時候,云南王正被麗姨娘伺候到高潮處,便沒做聲。
而檀元基也沒再喊第二聲,他覺得一聲夠了。
終于,云南王得到了解脫,下一刻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推開了麗姨娘,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大步朝外走去,檀元基這個時候來找他非一般事。
出了屋子,云南王大步走過檀元基的身側,說了句,“書房談。”
“是。”檀元基應聲速度跟了上去。
聽著云南王遠去的腳步聲,屋內的麗姨娘滿身狼狽地癱坐在那,滿臉的苦意。
外人只以為她重新獲得了榮寵,她自己也這么覺得,但這幾日來她越發感覺不到云南王的憐惜,一切看著好似還和以前一樣,卻又不一樣,而這不一樣只有她自己知道,至少以前她歡愛后絕不會滿身傷痕,而現在……
不過為了女兒她可以,只要女兒好好的……
……
剛進書房,檀元基就撲通一聲給云南王跪下了,“父王,兒子把事情搞砸了,還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請父王責罰。”
說完,檀元基咣咣就重重在地上磕了三下,聲音之響光聽著就很疼。
檀元基這態度讓云南王意識到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嚴重,但他就這么一個兒子,這些年用著義子的身份受了少苦,他更有許多地方仰仗他,便也沒急著發火。
“先說說怎么回事,本王看看再說。”
“是,父王。”檀元基再次磕了一個頭,然后開始了敘述。
配合蕭青微算計沈硯之事,這事檀元基早就稟報過,計劃更是向云南王坦白過,所以這些他都只是一言而過,這一言而過與一早制定的計劃一樣并沒有半分差錯。
“兒子仔細檢查了沈硯,還掐了他的命脈,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在兒子放心地轉身之際,兒子察覺到危險,只是已經來不及了,兒子只覺得脖子一痛,在醒來時與微微衣衫不整在榻上被人圍觀。”
最后一句直襲云南王腦門,就像檀元基所想,要真的就是個義妹大不了就娶了,但那是親妹妹,是親妹妹。
幾乎反射性的,云南王起身一腳踹向了檀元基,“你個混賬,那是你親妹妹,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嗎?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檀元基沒辯駁,他知道聽到的瞬間云南王定會怒。
“你這以后你名聲,你……”云南王恨鐵不成鋼的又踹了檀元基一腳。
這兩腳踹完,云南王的怒氣也平息了些許,理智也回來了一點,沒再踹第三腳,而是問,“到什么程度了?”
檀元基重新跪好,“兒子昏迷,微微好似被喂了藥,兒子清醒的時候,妹妹趴在我的身上,兩人就衣衫亂了些,露出了一些肌膚,其他的并沒有任何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