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沈大人去小沈大人家了,好似要去看小沈大人家的孩子。沈夫人沒跟小沈大人和小沈夫人說話,看上去不太高興。”
聽著匯報,坐實了林菀和白初不和的消息。
“你怎么看?”云南王詢問檀元基。
“兒子覺得總歸是一個機會,多做幾手準備總是無害。”
云南王點了點頭,“按照之前說的做,你去通知你母妃。”
“是,父王。”檀元基領命去了。
云南王則是起身去看麗姨娘了,蕭青扇嫁了,此刻麗姨娘定是很難過,總是要哄哄的。
……
一行人回到沈府很是不巧,糖糖剛剛入睡。
但即便是如此,沈雄還是去看了看孩子,還給孩子留下了很多東西,一看就是一早準備好要來看孩子的。
因為孩子睡著了,沈雄就是看了看,然后喊了沈硯一起去了書房。
林菀便由白初招待了,不要說林菀是白初的婆婆,就算是隨便一個人來,對方是客,自己是主,白初都是要好好招待的。
本就來了后院,倒也沒必要再去前院了,更何況林菀到底是白初的婆婆。
白初讓人上了茶,林菀也沒覺得自己是客,全當自己是主人一般自在的坐在了白初和沈硯的院子里。
“我就沒見過你做媳婦做得這么舒服的,一個人窩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沈硯還處處護著你,真不知道你給沈硯下了什么迷藥。”
哪怕是至今,林菀依舊不喜歡白初,不但不喜歡還嫉妒,除了搶走了她兒子,還被她兒子那么好的對待,可不像她當年在府里伺候婆婆處處怕錯,林菀只覺得白初好命極了。
林家的被流放以及自己的差點被休,讓林菀一直老老實實待在丞相府,沒出來找白初麻煩,且就算見了面,有沈硯和沈雄在,她別說做什么,連說什么都不得不憋著,活得真實憋屈,也越發看白初不順眼。
許久不入宴會,久了倒也沒什么,然今日的宴會讓她的一顆心又燃了起來,不免看白初又多了幾分不順眼。
“你自己倒是快活了,搞得我兒子不理我,還那么對待我林家,你這樣的女人小心遭天譴。不,一定會遭天譴,不得好下場。”
林菀這話可謂是詛咒了。
被罵幾句白初無所謂,但這樣的話白初是容不得的,她還要和沈硯共白首,還要陪著糖糖長大。
“娘,你捫心自問,沈硯與你分心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你和林家只把他當工具?”
林菀詛咒的話都出來了,白初還客氣什么。
而被說拿兒子當工具什么的,真的是林菀的痛腳,當即就惱羞成怒,“你胡說什么,兒子是我生的,我想要怎樣就怎樣,輪得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嗎?”
“那你有事去尋你兒子便是,與我說做什么?你一個做母親的都左右不了他,還指望我這個妻子左右嗎?你能左右爹嗎?你要是能,我就能左右沈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