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還沒仔細看過新郎,說起來這門親事古勛算是受害者,但即便如此,這個妻他也不能不娶。
不過除卻這些蕭青扇無論是長相還是身份都足夠配得上古勛,但也不一定讓古勛開心。
瞧了古勛兩眼,白初收回了視線,這些都不是她該操心的。
婚宴一向鬧得很晚,散宴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了。
“你喝了多少?”沈硯一靠過來就是滿身的酒味,白初下意識問了一句。
沈硯緊緊握住白初的手,牽著她慢步朝古府外走去,“沒喝幾杯,酒味都是其他人身上的,被他們繞著不免味道就重了許多。”
聞言,白初點了下頭,沒再多說,兩人就那么牽著手出了古府上了自家的馬車。
“很晚了,累嗎?躺我身上睡會兒。”一上馬車,沈硯便攬著白初躺在了他的懷里。
白初順勢躺了下去,卻是沒有睡覺,而是就那么看著沈硯。
“怎么了?”沈硯抬手摸了摸白初的臉。
白初想問沈硯還難過嗎?看了沈硯半晌到底是沒問出口,并隨意說了一句轉移了話題,“蕭青扇跟古勛的事同喬倩和柳生的事有些像,喬倩跟柳生很好,你說蕭青扇跟古勛會好嗎?”
沈硯沒想到白初會問這事,也沒多想,只但白初好奇。
“不一樣,柳生跟喬倩當時的情況都是自愿選擇,可以說有請在先,蕭青扇跟古勛完全就是被強扭在一起,不過到底如何還得看他們自己,至少明面上蕭青扇的身份在那,古勛是不會怠慢她。具體如何就看古勛自己怎么處理了,他想好便好,不想好便不好。”
聽沈硯這么一說,白初還覺得真是,畢竟蕭青扇已經嫁過來了,就不屬于云南王府了,嫁夫從夫,以后如何多數還要看古勛。
“你說云南王會利用蕭青扇做些什么嗎?”這個白初倒是真的好奇。
“這場婚禮的意義就在于讓云南王多留些時日,之后如何不清楚,畢竟蕭青扇的存在,古家已經被陛下列為防備一方,便是云南王要做什么,也不太容易。這些都不是現在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婚禮結束了,云南王沒了繼續流下去的理由,但顯然他不會甘愿離開,不知道他將要會有什么什么動作。”
“他還要留下?”
“嗯。”他算計了檀元基和蕭青微一把還好好的,對方怎么會那么輕易離開,不過這沈硯沒說,他不想讓白初那么擔心。
“他一日不走一日就不得安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離開的,畢竟他真的就帶了兩千人,還不想折在這里,且他不會明面上做什么讓陛下抓住把柄,那樣陛下扣下他太理所當然了,這一點讓他有些束手束腳。”
“但還是會做。”
“不用在意,畢竟這里是陛下的地方,云南王再撲通也撲通不出多大的事。”
聽沈硯這么一說,白初勉強放心了,“嗯。”
“休息吧,今日一天沒少奔波。”沈硯不欲再多言,哄著白初睡覺。
“不要,我等等睡,到家和你一起睡,我睡了你就一個人了。”白初不愿意留沈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