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明白,謝先生教誨。”
“這兩日就好好休息,休息過后再繼續。”
“是。”
……
“過兩日,我就可以休假了,要不要去莊子,我陪你去住兩日。”
晚上一回家,沈硯先跟白初講了講今日朝堂上的事,然后告訴了白初這個好消息。
麗姨娘這件案子全京都城都在觀望,所以有什么消息露出來,白初在藥鋪的時候都聽到了,甚至還伴隨著各種各樣的言論與猜測。
近幾日被卷在中心的蔡國公一家自然是也成為了熱議。
“這事真的是文浩干的?”外面是議論,白初也就聽聽,之前事情在動蕩,白初也沒有問題,今日聽沈硯說定了下來,她就得解解疑惑了。
“你覺得呢?”沈硯不答反問。
“我覺得一個文浩做不到這樣,頂多就是個幫兇。皇宮守衛那么嚴,別說文浩,就是蔡國公搞事我都覺得不一定能成功。”
“最后的定論是文浩替貶為庶民的蕭驍做事,有蕭驍的參與,此事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那是蕭驍嗎?”
“不是,不過是替罪罷了,不過蕭驍也不是什么好人,人已經從流放地失蹤了,算算日子怕是也快要到京都了。”
“我還以為要安生了,如此說來還是不得安生,我就說云南王怎么輕易同意離開的。”
“是不會輕易,不過具體怎樣還是得等著云南王出招才是。”
“那我不去莊子了,我總覺得亂得很,等一切安定了,我再去。”
“好,那就不去。”白初說不去,沈硯也沒強求,“我今日又跟陛下提了提離開的事,陛下已經沒有那么惱怒了,我覺得我時不時提一提,提上個三五個月的,陛下肯定就沒脾氣了。”
沈硯這近乎無賴的話聽得白初不由得失笑出聲,“哪有你這樣的。”
“我怎樣?我都沒丟下事情甩手跑人,先給他處理好云南王的事,又給他培養了權臣,我就是想走,怎么就不能走了,還不許人不貪戀權勢不成。”
白初的笑又明媚了幾分,不過這一次不是揶揄而是溫柔。
白初這樣子惹得前一刻還在好好說話的沈硯直接將人壓去了榻上,低首便吻了上去。
被松開的時候,白初面頰嫣紅眸色迷離,真的是好一副春色。
沈硯卻是不急著做什么,而是用指尖摩挲著白初嫣紅的面頰,輕喚了一聲,“阿初。”
“嗯。”白初下意識輕喚了一聲。
沈硯想說什么,卻覺千言萬語于口中不知該先說哪一句,最后一字未語,再次低首吻上了那嫣紅的唇。
……
因為案子的事,喬家被封鎖了十來日,喬倩可謂是十來日沒有見到父母了,雖然她知道父母不會有事,但是這么久沒見她也想得緊。
如今案子大定,父母洗脫了嫌疑,柳生又放了假,喬倩要多喜悅就多喜悅。
這不一大早就在柳生的陪同下來到了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