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白初竟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她太知道了。
“休息吧,今日之事喬將軍會為喬倩和柳生討回公道的。”沈硯手上收力,將白初重新壓回了懷里。
這一次白初沒動,她知道政事上她插不上手,靠著沈硯閉上了眼睛,“到家叫我。”
“好。”沈硯應了一聲,然后輕拍著白初的后背哄著她。
白初是真的累了,沈硯沒拍兩下她就靠著他睡著了。
眼瞧著人睡著了,沈硯這才詢問別的事,“驛館那邊如何?”
“回主子,也遭到了刺客,檀小將受了重傷。”
“云南王呢?”
“只受了一些輕傷。”
“京中可還有其他地方受到刺殺?”
“有好幾個大臣也受到了刺殺,有輕有重,分別是……”
聽完黑翼的匯報,沈硯心中大概了然了,這些人剛剛好都是曾經與二皇子不對付的。
“二皇子到京都了?”
“大概這兩日,沒瞧見他的身影。”
真的是一切都剛剛好,“注意二皇子的動靜以及驛館。”
“是。”
……
“陛下,賊人太過明目張膽,將臣的女兒女婿傷得如此之重,臣懇求陛下嚴查此事,查出兇手后嚴懲不貸,勢必要對方付出代價。”
一開朝喬鎮就一個勁控訴,那憤然的姿態是恨不得將那幕后之人拉出來抽筋剝皮。
有了喬鎮領頭,其他遭遇傷害的大臣也紛紛開口上訴,“臣附議,賊人太過猖狂,朗朗乾坤下竟敢這般胡亂,簡直就是不將陛下放在眼里,懇請陛下嚴懲。”
“臣附議……”
一人接一人的控訴,將氣氛的憤怒點直接推到了高潮。
蕭澈也不負眾位大臣所望,威嚴與怒意并存,“刑部尚書、大理寺卿,此案交由你們兩處,務必給朕查出個所以然來。另外,五城兵馬司加大城中巡邏,務必將這些歹人給扼殺住。”
“臣遵旨。”被點名的人紛紛出列應聲。
“王叔,此事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有傷在身,王叔也別急著趕路,留下來多多休息。”
那么大的刺殺動作,云南王自也是要上金鑾殿告狀的,不過他就是義憤填膺了幾句,沒再多參合。
“臣多謝陛下,臣只是小傷,大軍待發,北疆還等著臣,臣得回去。只是臣的義子傷重無法前行,臣請陛下恩準他留下來養傷,臣會將女兒留下照顧他,請陛下恩準。”
檀元基重傷,他就這么將人丟下很不合情理,而蕭青微與檀元基已經有了婚約,檀元基重傷,蕭青微留下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