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言重,檀愛卿受傷療養自是應該,朕定會派太醫好生照顧。”
“有陛下這句話,臣便放心了,北疆需要臣,臣不便再留下。”
“留幾日養好傷還是可以的。”
“臣……”
兩人就這么你來我往,一個要走一個要留,在經過了一個漫長的你走我留后,檀元基留下養傷,云南王起身回北疆。
云南王就這么走了,在眾人紛紛猜測其會借機留下的時候,云南王就這么爽快地離開了,爽快得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衍之,云南王就這么走了,你覺得真實嗎?”下朝后,蕭澈在御書房里與沈硯探討起了云南王離開一事。
“云南王是藩王,沒有傳召不得回京,這一次云南王回來已兩個月,期間發生蕭青扇與人有染成婚一事,后來又發生麗姨娘被刺殺身亡一事,凡事不過三,若是這一次云南王再留下,即便這些事不是他做的,也要被人扣上為了留下不擇手段的帽子,每一次要離開就出事,這委實過于巧合了一些。且明面上云南王也不能跟陛下有什么正面的沖突,如此不如離開,再者檀元基不是還在,事情根本就沒有結束,只不過是由明處轉為暗處罷了。”
云南王的離開讓蕭澈很是不踏實,但是被沈硯這么一說,他踏實了。
“云南王這一趟給朕找了不少麻煩,朕可不好讓他就這么安安穩穩回北疆。”
一千人護送保護什么的不過是借口罷了,只是為了剛剛好方便暗夜刺殺,倒不一定將人弄死,時不時騷擾一下,夜不能眠多合適,這樣就分了心思,不能一門心思落在京都了。
“陛下,盯著二皇子的人說二皇子近期就要到京都,昨夜受難的人皆是從前與二皇子不對付的人,具體是不是二皇子做的不提,這帽子怕是要被扣到二皇子頭上了,二皇子從前就是云南王的好借口,這一次云南王離開的點這么巧,臣覺得云南王怕是要在暗處故技重施,如此陛下不如借助這一次事件,狠狠鬧大,將二皇子逼得現身,到時候也好名正言順出手,不至于太過被動。”
“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想要蕭驍現身怕是不那么容易。”
“陛下先將這次的事扣在二皇子的頭上,二皇子既然來了京都城,定不會甘于藏在暗處,經歷了這一遭,二皇子的性子怕是不比從前沉得住氣,云南王那邊定是不會安分,陛下等著接招再拆招便好。”
“好。”
……
因為擔心柳生和喬倩,白初一大早便來到了喬家,進屋的時候便瞧見兩夫妻一個躺在床榻上,一個躺在矮榻上。
“姐姐。”
夫妻兩聽到聲音,紛紛要起來。
“都老實躺著,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是傷患了?你們倆都得養上個十天半個月,可不許亂來。”
白初開口就兩個一起教育。
兩夫妻不得不都乖乖躺了下去。
白初先走到了躺在床榻上的喬倩身邊,“倩倩,你最該好好養著,你這是動了胎氣,可不能不重視,心情要放松,明白嗎?”
“我知道的,姐姐。”喬倩很是乖巧。
白初沒多說,囑咐一下就行了,說多了也沒有意義,自己待會兒多陪陪人就是了。
接下來便是一系列的把脈以及囑咐,給喬倩看好了之后,白初便去了對面柳生那邊,先把脈后看傷口換藥。
“毒素不是什么重要問題,倒是你的傷是貫穿性的,比較厲害,你得好生養著,不然以后容易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