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權不在我們手里,不知道。”
沈硯多說不知道了,白初也不好多問了,她本來就是隨口一問。
“還有一個月就到沈琳婚期了,也不知道在這之前能不能穩定。”
沈琳婚期,作為兄嫂是一定要參加的,還得作為主人參加。
“我爹在呢,他自己女兒的事他自己操心。”
“……”這還真的是夠理直氣壯,不過也的確是這么個理,沈雄雖然退了下來,那也就是看著退了下來,這么多年來的勢力不是白積累的,“希望平穩,畢竟一生一次的事。”
談不上以德報怨,但白初也沒必要以怨報怨,對方不惹她就好,到底是沈硯的妹妹,她總不至于盼著人不好。
沈硯握著白初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他知道她這都是因為他,“阿初,委屈你了。”
沈硯這話惹得白初輕笑出聲,“我哪里委屈了,又委屈什么了,莫不是你背著我尋了那嬌美娘?”
本來是有些傷感的話題,被白初這么一說味道瞬間就不對了。
“看來我近日不夠努力,以至于讓阿初覺得我出門去尋花問柳,不如今晚將那書上剩下的幾式都試了如何?”
說著,沈硯直接將人壓在了一側的矮榻上。
白初整個人瞬間毛骨悚然,一式就夠她嗆的,還幾式,這是要她明天連床都下不了不成。
“我明天還要去喬家,一式就差不多了,別亂來,不然我起不了床要被人笑死。”
白初偏頭躲開沈硯的吻,連忙開口討價還價。
“喬倩也將養了不少時日了,你少去一天也不礙事。我總要好好證明證明我到底有沒有在外面尋花問柳。”
說話間,沈硯已經挑開了白初的衣衫,扯得那衣衫半落。
白初哪里不曉得自己說錯話了,她可真不想明日起不了床,太丟人了,當即就討饒,“我錯了,我錯了,阿硯你饒過我吧,我不胡說了,阿硯……”
夫妻間本來講的就是一個情趣,沈硯順勢而為,這不嬌妻便露出了他最喜歡的嬌媚模樣,這個傻丫頭完全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將她以各種方式拆吃入腹。
“遲了……”
白初還想抗議,口中的話語卻是盡數被吞沒,沒多久,那唇齒間溢出的語調便變了調,盤旋了許久許久。
……
“我要出門,你不能一直將我壓在驛館里,我已經待了七八日了,我明日一定要出門。”
蕭青微是以照顧檀元基為理由留在京都城的,檀元基受了重傷,蕭青微要照顧,而既然是要照顧,自然是不能離開驛館的,但是一連七八日不能出門,蕭青微哪里受得住,再忍了又忍之后直接爆了。
這要是蕭青微真是他未婚妻他就甩臉了,但這是他嫡親的妹妹,一直寵著的,哪里能真的甩臉。
“再忍幾日,等大哥身子好了帶你出去。”
“不要,我不要等,你要什么時候才能好,我要出門,再這么下去,我要在驛館憋死了。我不管,我明天一定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