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嬌人兒還直接朝著他撲了過來,撲了他一個滿懷。
沈硯本以為抱一下就完了,不曾想,還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下,當真是喜悅溢于言表。
“這么開心?”沈硯環住白初的腰肢托著她的身子,讓她能賴在他的懷里。
“對,好開心,簡直就是狠狠報了上次篝火晚會沒來得及譏諷的仇。”白初猛點頭,訴說著喜悅,“葉子晉跟我說那檀元基后來真真被我給氣暈了,我厲害不?直接就把檀元基給氣暈了,還懟了蕭青微,她還罵我不配你娶我,可你就娶我了就娶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是,我就娶我家阿初了,也只要我家阿初。”這個時候沈硯必須是要附和的。
在古家發生的一系列事黑翼多事無巨細的轉達給他了,他猜到她會很高興,只是沒想到她這么開心,如此今日這一番作為也算是沒白費。
“是吧,一個個的惦記你,都當我是死的,哼。”白初很傲嬌地冷哼了一聲。
沈硯輕笑了一聲,隨即直接將人抱起朝著內屋走去,“阿初跟我講講怎么氣人的,黑翼離得遠就說了個大概。”
一聽這話,白初來勁了,她早早就憋著要跟他分享了,“我跟你說,那檀元基好幾次被我氣黑了臉還說不過我,簡直笑死我了,我懟得好生痛快,雖然說禍是蕭青微闖的,但是沒他檀元基縱容如何會變成這樣,都把那蕭青扇氣得血崩了,就沒見過這樣的。我跟你說……”
白初那是說得眉飛色舞、慷慨激昂,恨不能再演繹一遍當時的場景,喜悅之意溢滿周身。
沈硯看得一顆心滿是柔軟,其實具體發生了什么,黑翼都告訴他了,但他看出來她需要一個聽眾,他自是要勝任的,而此刻她這般模樣當真是讓他稀罕極了。
眼瞧著白初說了好一會兒,沈硯拎起手邊的茶壺倒了杯茶遞給了白初,“喝點水再說,不然嗓子會難受。”
本來白初還沒覺得嗓子干,被沈硯這么一說一下子就覺得不舒服了,也沒去接,直接湊了過去就著沈硯的手把水喝了。
沈硯配合的微微抬高杯子。
水喝完后,白初沒再繼續說,她其實知道沈硯大概都知道,畢竟黑翼當時藏在那,她就是憋著一股子分享的喜悅勁,想跟他分享,而剛剛那一通說已經疏散了這分享感,可謂一吐為快。
沈硯瞧著白初看著他不說話,以為白初還要,便又倒了一杯遞了過來。
“我不要了。”白初微搖了一下頭。
聞言,沈硯將水杯放了回去,“那你繼續說,我聽著。”
白初沒說話,而是雙手纏上了沈硯的胳膊,本就坐在他懷里,此刻一纏整個人就貼進了他的懷里,突地問了一句,“餓嗎?”
這一句問得沈硯有些疑惑得揚起了眉眼,不過卻是開口回答,“還好。”
還好就是有些餓了,“我去給你取飯,我吃過了,陪糖糖一起吃的,吃完玩了會,糖糖就睡覺了,白日里我回來得早,她皮得很,都沒睡覺,晚上早早就迷糊了,我陪她早些吃了,給你留了飯。”
說著白初就要起身去給沈硯取飯,卻是被沈硯一把給按住,“你坐著,我自己去。”
說著,沈硯便將白初放到了一側的凳子上,隨后不等白初拒絕便起身朝外走去。
見此,白初也沒跟沈硯搶,而是乖乖坐在那等著。
并沒有多一會兒沈硯就端著飯菜回來了,一直放在小廚房爐子上溫著,這會兒還是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