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初討好自己的時候主動過,之后都是沈硯連哄帶騙,也就試了兩次,卻不曾想此刻能再次見到白初主動這般,那般的猝不及防,入眼的瞬間,沈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每個感官的叫囂。
主動這般展現自己白初已經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哪曾想沈硯只是看著不動。
白初不知道沈硯看呆了,只以為等著她主動,抿了一下嘴,白初直起跪坐的身子撲了過去雙手纏住了沈硯的脖子,一手更是扯開了他微散的衣襟撫向了他的后背,吻也隨即落在他的脖頸上。
沈硯整個人不可抑制地顫了顫,今日他所為本意只是讓她開心,卻不想……
沈硯閉了閉眼眸站著沒動,雖很難耐,但他喜歡她主動,也想知道她能做到何種地步,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他怎么能浪費?
沈硯沒回應,但是沈硯身子的僵硬與顫栗以及那掐著她腰肢了手給了白初回應,白初既然準備了,便知道沈硯喜歡什么,纏著人吻了一個遍,她扯著人將他給壓在了榻上。
沐浴過后的沈硯發絲散亂,衣襟更是被她扯得半落,此刻就那么任由她為所欲為的躺在榻上,整個人在夜明珠的朦朧光暈下顯得谷欠極了,骨子里卻又透著不容褻瀆的矜貴,相悖的感覺顯現在他身上是那么的讓她欲罷不能。
他就那么欲著眸子看著她,他大概是忘了她最喜歡他這個模樣,也最喜歡這般欺負他。
“阿初不繼續嗎?”沈硯突然開了口,而這一聲此刻滿是低啞壓抑。
白初突地一笑,配著她那一身薄紗纏繞,當真是如山林的妖精一般,直接讓沈硯眸底又暗沉了幾個度,那掐在她腰肢的手又重了幾分力度。
白初被掐得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在寂靜的暗夜里是那么的撩人心魂,沈硯有些受不住的想要反壓,卻是被白初俯身阻止。
“夫君白日里讓我很開心,今日我服侍夫君,好不好,嗯?”
用尾音撩人這樣的事往日里都是沈硯在干,而今日卻變成了白初。
沈硯咽了一下喉嚨,乖乖泄了力道,“好。”
“你不是想試試幾個女子主動的姿勢?今晚試試可好?”
白初這一句直接讓沈硯崩了,卻又因為想要而深深忍著,“好。”同樣一個好字卻比剛剛又多染了幾分谷欠色,更加的讓人欲罷不能的想要欺負。
白初不再言語,而是壓著人傾身吻了上去……
……
“檀小將那么大能耐,如何被一女子直接給氣暈厥,是不是太沒出息了點?”
蕭驍一出現在驛館,第一句便送了這一句給檀元基,滿滿的譏諷半點也不掩飾。
昨晚來過今晚本不該來,但為了譏諷激怒檀元基,蕭驍今日特地冒著危險又來了一趟。
作為帝王重點關注的驛館,根本就不安全,但蕭驍完全不帶怕的,反正他現在光腳不怕穿鞋的,還有什么好怕的,要怕也該是檀元基怕,畢竟他身后還有云南王府那么大的攤子。
檀元基醒來后想到自己被白初給氣暈厥了,已經憋了半天的氣了,哪曾想大晚上還要受到蕭驍特地上門的譏諷,所有怒意頃刻間便尋到了出氣口。
“不比二皇子,連光都見不得。”
檀元基這實在是氣狠了,且雖然叫著二皇子,但現在的蕭驍完全就是一只喪家犬,他還需要忌諱什么。
檀元基這一句譏諷的狠戾度比之蕭驍那一句有過之無不及,聽得蕭驍眸中閃過一絲狠戾,不過只是一閃而過,經歷過那般多,這算什么。
“本皇子好歹是做大事敗落才如此,你不過就是被一個女子懟了幾句就暈厥了過去,你能跟本皇子比?”
蕭驍一句給反擊了回去,聽得檀元基直接就要炸了,卻是沒來得及,因為蕭驍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