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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微就是一個女子,便是罰了她與云南王府而言也無傷大雅,至多算是名聲有些影響,而云南王府在北疆,這件事對云南王府的影響可以說等同于無。”
早朝的時候,蕭澈就蕭青微一事在早朝上進了一番殺雞儆猴的言論,事情做了,得正式宣布一番,且將一切明目化,也算是斷絕了古家的后路,同時間也恩威并施其他官員。
不過就是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在金鑾殿上蕭澈沒表現出來,此刻下了早朝,蕭澈對著沈硯說出了自己的郁悶。
“這事變成這樣就在檀元基的撒手不管,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一個女子不足以連累云南王府,不過檀元基怎么敢?他不過是云南王的義子,而蕭青微可是正兒八經的郡主,他檀元基不該想盡辦法為蕭青微求饒嗎?”
郁悶過后便是這疑惑,很是讓蕭澈百思不得其解。
“衍之,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陛下,昨日郡主闖禍后回驛館與檀元基發生了爭吵,當時說了一些話,微臣也沒太在意,畢竟合情合理,臣也覺得是氣話,只是此刻聽聞陛下一言,臣突然就有些疑惑,盡管臣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沈硯沒有一下子說出答案,而是先拋出一個疑惑給了蕭澈好奇以及遐想的空間,循循善誘讓蕭澈自己想到,比他直接說出來的好。
沈硯在驛館周邊放了人,蕭澈就更放了人了,更不要說驛館里的仆人以及外面的守衛那都是他正大光明放的人,所以要說情報,該是他比沈硯還要準。
“你說的可是蕭青微去古家前一晚跟檀元基的爭吵?”
“是。”
“有什么可疑的嗎?”
“本來臣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但剛剛陛下提出了疑惑,臣便覺得那些話有些問題了。”沈硯依舊沒直接答,而是闡述了一下自己之所以覺得有問題還是受陛下的啟發,有了這個主次,一些話說出來意思完全就不對了,
沈硯這么一說,蕭澈不由得就去想之前暗衛給他的匯報,他糾結的兄妹爭吵,也沒什么重要信息,便一聽而過,此刻沈硯這么一再言語,蕭澈好奇心不由得就起來了。
當即也不再追著沈硯問,畢竟沈硯也是靠下面人匯報,而沈硯與他不同,沈硯這人慣會注意細節,或許有什么是被他遺漏的,他得自己再聽一遍細想,看能否發現,再跟沈硯對峙一番比較合適。
“旬一,將昨日檀元基與蕭青微爭吵的對話給朕復述一遍。”之前只是匯報了大致內容,但現在蕭澈要聽完整對話,他直覺沈硯的話涉及到的是他沒注意到的信息。
一黑影突現在御書房內,應了一聲事然后便開始了復述。
作為暗衛,這一點子能力還是要具備的,不然也沒資格成為帝王的暗衛。
“等一下,你說蕭青微氣得罵檀元基說不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親妹妹,你確定沒聽錯?”
才聽到這一句來自于蕭青微的氣話,蕭澈立刻覺得不對。
“回主子,屬下確定沒錯。”
貍貓換太子這些戲碼,作為在深宮大院長大的蕭澈一點都不陌生,沈硯剛剛的意有所指加上此刻聽到的話語蕭澈不由得不多想,哪怕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你先繼續說。”蕭澈的面色瞬間嚴肅了好幾分,卻是沒妄下定論,而是讓暗衛繼續回話。
暗衛旬一應聲接著匯報,一段爭執并沒有多少話,旬一很快就重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