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上職?”
“我是在上職,但并不耽擱我賺錢,不止我,朝中許多大臣人沒去,卻都是讓家里下人下注了。因為去年贏得是楚家的對頭,所以今年買那家的也多,定安候世子買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才賠率那么大。”
“我說呢,怎么一點錢贏那么多,我還聽倩倩說那小世子去年遭暗算了,今年肯定能雄起,我就當陪著倩倩玩,隨意買了點。”
“我也隨意買了點,大概一半的身家,贏了。”
“……”一半的身價叫隨意?
“以后要出門游歷,我得多攢點錢。”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白初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哦,也沒做什么,恰巧前幾日碰上那定國公世子,隨意提點了幾句。”
“……”她就知道沒那么簡單。
“你確定你只下注了一半身家?”
“自然,總得給其他人留點活路,人不能太黑。”
“……”她信他個鬼。
“阿初不開心?”
“開心,我才不和銀子過不去呢。”
“開心就好,今日晚了,明日讓人把賬單交給阿初打理,我分散買的,那樣不會太隱忍注目,阿初明日別出去,整合好賬目再出去。”
“好。”
“說吧,不早了。”
“嗯。”也的確累了。
沈硯沒再言語,只是輕撫著白初的后背,不多一會兒在感覺到懷中人的呼吸平穩之后,沈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后也緊跟著閉上了眼睛。
……
“我不去,我不要去軍營,我不去。”
龍舟賽的第二日,帝王的賞賜便下來了,下來后定安候世子楚明立刻就爆了,他一個混吃等死的人讓他去軍營,他才不要去。
“圣旨已經下了,你這是要違抗圣旨不成?”比起楚明的氣急敗壞及暴跳如雷,定安候甚是平穩肅然。
“什么圣旨,不過就是個賞賜,我拒絕不也是不行,早知道我就不贏那個比賽了。”楚明拒不低頭。
“你不贏?去年是誰輸了比賽喪了好久,又是誰今年一直拼命想贏,現在贏了卻是拒絕賞賜。行,那你拒絕不要,不過就是軍營里的一個千戶頭目的小兵額罷了,比不上你定安候世子的名號。”
這話明明是順著楚明說的,但楚明聽在耳朵里卻覺得刺耳極了,想反駁卻無從下口。
“你就混吃等死吧,以后等你爹我動不了直接繼承爵位,然后手底下誰也不服你,你就那么眼瞧著手下的人反了你,瞧著定安侯府敗落。”
“他們敢。”定安候世子的氣勢楚明還是有的。
“敢不敢你可以試試,哦,你爹現在還活著,你可能試不到,怕也是這樣才跟你爹我叫板,也才不敢去軍營,因為你知道軍營里不認身份只認官職,你不過就是個小千戶罷了,還是空降,你沒身份壓人,你怕那千戶手下的兵不服你?你可真是無用極了,瞧瞧你離開我你還是什么。”
“我才沒有怕,我憑自己本事贏來的賞賜你憑什么看不上,那是我靠自己的,又不是靠你得來的。千戶怎么了,也是我自己贏來的,一群小兵我怎么就治不了了,你等著,我偏要證明給你看,我是怎么靠自己服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