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微不是還在皇陵?”
“不是還有幾日就回來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剛剛好布置,待她回來一切剛剛好。”
白初沒問具體怎么做,她覺得怕是很復雜,聽了她也不知道,而是直接問了結果,“若是陛下求證了,會如何?”
“一個云南王義子陛下不會當一回事,不過是一個義子,再能耐也不能怎么樣,但若是親子那就不同了,還是一個能干的親子,陛下不會容得下,也愿意花費代價除去,如今檀元基孤身在京都,這可是大好的時機,且對方并不知道陛下已經得知,這大大方便了陛下,你說陛下會愿意放過這個機會嗎?”
“不愿意。”白初當即給了個肯定的答案。
“等過幾日我可能就要晚歸了,本來想過幾日再與你說,現在我便一并告知你,你到時候自己早些睡,不用等我,知道嗎?”
“好。”
“不早了,休息吧,這些事你聽聽就好,不用放在心上。”
“嗯。”
……
若說楚明是個桀驁不馴的暴躁少年,那么他的對頭魯國公世子喬軍便是一個心狠小氣的陰鷙少年。
楚明那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怎么鬧都有爹娘護著,怎么闖禍都有爹娘兜著,而與他一般大的魯國公世子喬軍卻是除了責罵就是責罵,要不是魯國公只有他一個兒子,他覺得他的世子之位怕是早就保不住了。
喬軍看不慣楚明,嫉妒楚明,因此什么都跟楚明爭,得知他賽龍舟,喬軍也塞,去年用點手段贏了,卻不想今年竟然輸了,明明準備得萬無一失,這就算了,今年的賞賜還那么的好,害他被他爹天天罵。
喬軍不爽,魯國公又何嘗爽利。
他跟定安候談不上死對頭,卻是很不對付。
這幾日定安候沒少在他跟前顯擺,差點把他給氣死,直到此刻……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作為巴結人存活的人,慶安候又怎么會只巴結一人,特別是那人還不怎么幫扶他,自然是抓了把柄就賣給另外的人了。
“楚明今年能贏能去軍營,都是沈硯的功勞,也不知道定安候怎么攀上了沈硯。”
在慶安候夫人跟前,慶安候自是不屑沈硯的,但是他心里清楚得很,沈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而慶安候都知道的事,有實權的魯國公如何不知道。
“你如何知道的?”
“內人今日去宴會不小心聽到的,那沈硯的夫人今日也去了……”慶安候一字一句將慶安候夫人與他說的話告知了魯國公。
有憑有據的話,魯國公自然是信了,但是魯國公是不能表現出來的,“楚明這小子真是幸運了。”
慶安候還沒愚蠢到覺得魯國公會當場表現出來什么,“就是,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運了。”
魯國公當即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轉移了話題說了些別的,慶安候也順著說了下去,直到眼瞧著夜色深了,魯國公才說出了慶安候府想聽的話,“你家小子最近是不是想進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