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不如定安侯的慶安候,娶了慶安候夫人這樣的妻子,慶安候自然也眼界寬闊不到哪里去。
不至于對白初一個女子惡言相向,但是對于一直巴結的安定侯,慶安候卻是很是不爽的。
但他不會這么直接說出來掉分,而是呵斥慶安候夫人,“行了,跟一個村姑計較什么,你堂堂侯夫人,那么小家子氣做什么?”
慶安候夫人習慣慶安候這樣的姿態了,也不怕,而是繼續開口,“是他定安侯府做的不地道,一邊吊著我們,一邊又去巴結沈家,不就是那沈硯提點了楚明那小子幾句,使得他去了軍營么,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說什么?”慶安候突地一把抓住了慶安候夫人的臂膀。
慶安候夫人被抓得一愣,隨即有些不知所云詢問,“什么我說什么?”
慶安候急急抓緊慶安候夫人的臂膀,“你剛剛說是沈硯提點了楚明?”
一聽這話,慶安候夫人很是生氣,“對,我聽到楚李氏跟那白初說得,說什么多虧了沈硯幫了楚明,這才有楚明的現在,說她對白初感激極了。兩人還背著我說呢,都被我偷聽到了,我說那楚李氏怎么巴結白初呢,原來是有這檔子事,這么點事也當一回事,真是太氣人了。想我們安慶候府給他定安侯府做的是還少嗎?都沒見她那個樣子謝我。”
現在提起來,慶安候夫人都是滿滿的不平。
慶安候卻不在那不平上,而是執著詢問,“你可聽真切了?”
“自然聽真切了,翠珠也聽到了,你問翠珠去。”
慶安候倒是沒問,卻是看向了翠珠,翠珠聽到自己名字本就看了過來,此刻瞧慶安候看向自己,立刻福身行禮回話,“回侯爺,奴婢的確聽到了。”
慶安候當即沉默了一下,隨即對著慶安候夫人道:“行了,你也別惱了,定安侯府不干人事,總有人收拾他們,天色不早了,洗洗睡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慶安候便走人了,速度之快慶安候夫人都來不及拉人,“又不知道去找哪個小妖精了。”
低聲嗔罵了一句,慶安候夫人也沒當回事,轉身就去休息了,畢竟她怎么也不能左右慶安候。
……
慶安候這邊有了動作,消息立刻就送到沈硯那里去了,畢竟一個計劃需要很多步驟,每一步都不能出錯,才能保證得出想要的結果。
“這么晚黑翼尋你還有事?”
沈硯出去了一趟又回來,白初隨口問了一句。
“也不算有事,只是匯報一下既定的事,最近在做一件事,得確保每一步都萬無一失。”
“你要做什么?”
“證明檀元基與蕭青微是親兄妹。”
白初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事,直接震驚在了那。
“陛下讓證明的。”沈硯又補了一句。
“陛下也知道了?”白初比剛剛更震驚。
“確切說,不是陛下知道,是陛下懷疑,之后我引得陛下朝著上面懷疑,之后便有了求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