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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知道今晚沈硯赴宴可能會晚些回來,卻不想沈硯不僅比預想的時間回來的要早太多,還帶上了柳生。
“姐姐。”見到白初,柳生喊了一聲。
“嗯。”白初輕應了一聲,隨即詢問,“宴會散這么早嗎?你們可是吃好了?我讓人再準備些。”
“我剛剛已經吩咐過了。”這話是沈硯說的,“你給柳生配一些傷口愈合快些的藥,別讓喬倩擔心。”
“受傷了?”白初有些急地看向了柳生。
“姐姐放心,皮外小傷,無大礙。”
“我看看。”
“太醫給包扎過了,沒事的,姐姐。”
“我看一下是什么樣的傷口,是什么利器造成的,我給你配針對性的藥好的快一些。”
“利劍所傷,是細長的口子,不深,也沒有內傷,姐姐搭個脈就好了。”柳生不想讓白初看見他那猙獰的傷口平白擔心,讓她看到他沒事就好了。
聞言,白初沒再強求,而是坐去了椅子上開始給快她一步落下的柳生把脈。
把脈后,白初放心了,脈象無任何的異常,如此也算沒有撒謊,“自己多注意些,就算皮外傷不礙事,也是疼的。”白初沒問什么事,只說了該說的。
“好的,姐姐。”
“我去給你配藥,你坐這先歇歇。”
“好。”
白初當即轉身就朝府里的藥房走去,她習醫,府上自然也給她配了一個藥房,供她驅使。
倒也不是家里沒有現成的金瘡藥,但那些都是放著以備不時之需,算是針對所有的外傷,要想效果好,還得配這種針對性的藥,畢竟對癥下藥才會好的更快。
……
蕭青微被刺了一劍,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的程度,不重是因為不過就是皮肉之傷,還沒有見骨,不輕則是因為蕭青微是個嬌滴滴的女子,別說被刺傷,就算是割破手那都是無法忍受的事情。
精心設計一場,費心費力,沒算計到沈硯一根手指頭就算了,自己還受了傷,更是有刺客被抓住,也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到自己,蕭青微整個人暴躁極了,所有的負面情緒頃刻間全部散發了出來。
一邊朝著讓太醫給她包扎,還不停地訓斥太醫動作粗魯,這還不算,還一邊吵著要回驛館,朝著必須先送她回去,一句不滿就呵斥,懟得誰都不想靠近她。
兵馬司來的不是指揮使,因為著急尋得就近的一個三十四人的巡邏小隊,畢竟就是送人回家,沒必要特地去把指揮使尋過來。
與兵馬司相比刑部來的人倒是顯得不太多,大概二十人左右,但刑部尚書來了,想來也是因為案子與之前的一起兇殺案以及一起暗夜傷人案有關,刑部尚書這才親自請來。
面對蕭青微這樣脾氣暴躁不好惹的皇族,小隊長不得不求助于刑部尚書葉子晉。
“葉大人,你看我們人手不是很夠,你們刑部能不能幫忙稍稍分擔一二。”
“自然,沈大人離開前也囑咐了,說你們人不多,有需要我們這邊也幫著分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