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威武。”
“三爺慷慨!”
“咦?蘇牧呢?怎么一晃人不見了?”
“剛剛看到他好像回去了……嘖嘖嘖,跑這么快,沒口福了。”
匆匆回到家,春花姐早已翹首顧盼。看到蘇牧,急忙迎了上來。
“春花姐別急,等天黑之后就去救果果,現在不方便。”
“小牧……有沒有危險?如果把握不大的話……就算了。就當是果果命該如此……”
“別胡思亂想,一個小毛賊而已。”蘇牧臉上的笑容很輕松,但他的心底,卻是一點也不輕松。
蘇牧默默的坐在院中等候,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
通過生死祭壇,蘇牧又祭獻了五年壽元進去。如今的蘇牧,丹田之中氣海充盈,內力精純而澎湃,隱隱觸摸到了中九品的境界。
中九品的修為,對付飛賊應該夠了。再加上還有可以通過祭獻壽元獲得的修為增幅,救回果果問題不大。
換做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蘇牧絕不可能冒險去救。但為了果果蘇牧沒什么好猶豫的!
就因為每一次見到蘇牧,果果都會甜甜的叫一聲哥哥!
天黑了,蘇牧進屋換了一身黑衣。
臉上帶上的面具。
拿起帶著樸刀,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清風掠過墻頭。
院子中,春花只感覺眼前一花,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從馮彪的口中得知盜門的那個點,但蘇牧沒有莽撞的直撲那個位置而去,而是小心偵查,在確定沒有被察覺后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這里是一處廢棄的釀酒作坊,以前,五環城被稱為工坊之鄉。在世道還沒變的時候,這些工坊養活了五環城三十萬人。但現在,工坊十有**廢棄掉了。
這些廢棄的工坊有的成了無家可歸之人的容身之所,有的卻成了藏污納垢之處。果然,在臨近工坊之后蘇牧發現有人看似無章法實則暗中警惕監視周圍。
這些監視者的修為都不算高,蘇牧能輕易的避開他們耳目,身形一閃落入工坊外的墻角處,纏身在一堆雜物之中。
工坊之中,十幾人舉著火把,在工坊中央,七八個捆住手腳的孩子擠在一起,一臉恐懼的環顧四周,不停的哭泣。
“不許哭,誰敢再哭鬧,直接割掉舌頭!”一個臉上豎著一條猙獰傷疤,仿佛要將臉分成兩半的壯漢吼道。
頓時,一眾孩子紛紛噤聲,臉色刷的一下慘如白紙。
“哇——”
突然,一個孩子可能是太恐懼了,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嘿嘿嘿……這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啊!”說著,向那個孩子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爹,娘!”
“老子說過,誰要再哭就割掉舌頭,你倒霉,就算叫天王老子也沒用!”說著,一把抓著孩子的頭發提了起來。
抽出匕首,緩緩的靠近哭鬧孩子的臉。
蘇牧緊緊地抓著手中的石塊,石塊被蘇牧抓成粉末,嘩嘩的落下。沒有見到果果,蘇牧不能貿然出手。
尤其是在這群人身后還有一個被一名妖艷女子伺候著,專心修手指的披頭男子。這個人很瘦,披頭蓋面看不清容貌,但蘇牧可以肯定,此人必然是馮彪口中說的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