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將白靜奸淫之后又將其掐死,而后,新郎官郭勁松回新房打算入洞房,被兇手在門后偷襲。郭勁松胸口中兩記碎心掌,心脈震斷,郭勁松身死。
而后兇手挖出了郭勁松的心臟,不知何用?
之后,這個兇手與噬心魔君里應外合,屠戮郭家滿門。這便是郭家被滅門之過程!”
“岳少,聽完這些你有什么要說的么?是不是想解釋解釋你右邊扇骨那邊的八處刺傷是哪來的?還有你左邊背后的抓痕是哪來的?
就算你編了個理由,但仵作已經證實,你背后的刺傷,與白靜臨死的時候手中握著的金釵完全吻合。
在此鐵證如山面前,你可以狡辯,隨便狡辯!編啊!本侯等著你編呢。”
岳麒麟的表情已經惶恐的無以復加。
在被蘇牧脫下衣服看到背后的傷的時候岳麒麟就已經猜到,這就是他無法狡辯的證據。
只是還留著最后一絲僥幸強撐到現在。
但是,在蔣江平說出案發經過點出證據的時候,岳麒麟就知道他無從抵賴,他完蛋了。
而在審訊室的隔壁,岳鼎豐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刺進了手掌都不自知。
拳頭劇烈的顫抖,鮮血沿著拳頭滴滴答答的落下。
真的是麟兒做的?麟兒真的做下了這等事……
真的是……
這個絕望的問號,不斷的在腦海中回蕩。
岳麒麟沒有生路了,做下這等事,天不能繞,地不能容。
被鎮域司抓捕歸案,在通天府高層密切關注此案的背景下岳麒麟所有的生路都被堵住了。
怎么辦?
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啊!
“岳少是不愿意招么?本公子向來喜歡以德服人,面前的刑具上,每一件都是圣言大道,道德仁義。動刑吧!”
“不要!”岳麒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聲音細長而變形。
“我招,我招……我全招……我被控制了,我被控制了。
對,就是這樣。
他給我吃了道胎破鏡丹,可是這丹藥是毒藥,它能讓我功力暴漲,也能讓我變成魔鬼……
奸淫白二小姐的不是我,是我的身體。真的……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制。
一定是他控制了我,郭勁松是他殺的,白靜也是他殺的,和我無關……和我無關……”
“與你無關?噬心魔君和你什么關系?”
“他……他是我師傅!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噬心魔君啊,我不知道他名字,他每次見我都是蒙著面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經常晚上過來教我武功……他強行讓我拜他為師的。”
“等等!你很小的時候?什么時候開始的?”
“大概……在我七八歲的時候……十五年前……對!大概十五年前。”
“你確定十五年前?”
“確……確定……”
段君邪果然沒死!
這一刻,這個線索瞬間仿佛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一般,將之前蘇牧的推測又一次全盤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