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每次問話你們都不老老實實的回答呢?非得逼著我用刑。”蘇牧一臉不忿,“用刑很麻煩的……”
話音落地,突然一道寒芒閃過。蘇牧雙指并劍,雙指之間瞬間噴出一道三尺劍芒,就跟真正的長劍一樣。
劍芒一閃而逝,花鐵城的腳掌從腳腕之處掉落。
花鐵城一臉茫然錯愕的看著失去腳掌的腿,過了數息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發出了一陣凄厲的慘叫。
“啊——啊——”
“我的腳,我的腳啊——”
蘇牧眼眸一寒,手中劍芒瞬間舞動,一片片薄如蟬翼的肉片在蘇牧的劍芒舞動之下如蝴蝶飛舞一般。
花鐵城凄厲的慘叫如壓抑了許久的火山,一瞬間猛然間噴發了出來。
“啊——”
慘叫之凄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凄厲聲中顫抖。
“我說,我什么都說……”
“早點這態度不就好了么。”蘇牧一臉無辜的蹲在花鐵城面前,“白遭了這么一通罪,你不嫌痛,我也累啊。說吧!你為什么要殺喬山?”
“不是我要殺他,我和喬山無冤無仇,我殺他做什么?是千葉染坊的劉老板。三年前,劉老板看上了東明染莊的變色布料的秘方,但東明染坊油鹽不進劉老板這才動了強搶的念頭。”
“那為什么找上你?”
“我……”花鐵城臉色一變,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不說?”蘇牧眼中寒芒一閃。
“不……不是,因為……因為劉老板的背后是金錢商行,金錢商行通吃黑白兩道,我如果搭上金錢商行的線有不少好處,所以經常幫金錢商行做些臟活……”
“那天你對喬山做了什么?為什么之后東明染莊欠下巨額債務,逼得人家全家死絕?”
“我根據劉老板的要求與喬山接觸,以與他合作擴大經營為借口把喬山騙到了東山。而后劉老板對他嚴刑拷打逼問變色染料的配方。
沒想到喬山竟然是個硬骨頭,劉老板的手下拷問了他整整兩個時辰都沒有吐露半個字。
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喬山咬傷了劉老板,劉老板一怒之下將喬山掐死。喬山已死,劉老板生怕其家人報案就一不做二不休……”
“說!”蘇牧看著花鐵城還敢遲疑厲聲喝到。
“用我的人偽造了十幾張欠條,然后用喬山的手指按下手印。之后他們把喬山就地埋在了東山這樣一來就死無對證了。
這位大俠,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都是劉老板指使的,我也是聽命行事啊。喬山是劉老板親手掐死的……”
“這么說逼死喬山一家的……是你做的了?”
蘇牧這話雖然說的隨意,但眼神中的殺意卻驟然間翻涌而出。
這件案子是王奇峰安排在張月明手下的一個青衣提供的。說起這一點,蘇牧不得不對王奇峰高看一眼。能被羅天宇單獨安排在五環城南域,在羅天宇心底有了名字的人果然不簡單。
當初大哥蘇城明面上跟著丁飛花,暗地里卻是王奇峰的人。沒想到不僅僅是丁飛花手下,其他人手下也有。
三年前的這個案子,張月明負責調查,當初暗子剛剛查到一點線索卻被張月明叫停了。這些天,王奇峰就是在暗中調查這個案子。
蘇牧和玉珠的相遇不是什么巧合,就是王奇峰精心的安排。這次找上花爺也不是盯上山海幫,而是盯上劉老板甚至背后的金錢商行。
原本在蘇牧想法里,花鐵城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死不死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