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府中,劉范詳細的與眾人闡述著今歲益州內政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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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長安
自從秦宓從長安帶走關于劉范益州牧的任命后,長安城內的郭汜就一直等著益州動亂的消息。
那次驅逐馬騰韓遂回來后,郭汜就認真思考了一下李儒自刎的原因,他覺得肯定有外界因素。絕對不是他攻打郿縣馬超所導致的,而來經過嚴密調查,郭汜得知當時有飛熊軍的將領回來過。
而那一戰,飛熊軍來帶著臨時統帥李利都全部陣亡了。不可能有人能夠活著回來的,為此李傕回來后還與郭汜大吵了一架,他覺得是郭汜故意讓他的飛熊軍去送死的。
對此郭汜又怎會承認,堅稱是李儒一直在指揮飛熊軍,可李儒又亡故了,所以死無對證。
李傕愈發對郭汜憤恨,甚至后來論功行賞,將功勞根本沒有自己大的樊稠也一并提了上來,郭汜知道,李傕是為找個人一起掣肘他。
不過他郭汜也不是好惹的主,只要李傕敢施壓他就敢反抗。而隨著郭汜的反抗,兩人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似乎只要有一絲意見相左,就要爭執一番。
崇安殿中,李傕、郭汜、樊稠幾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這次郭汜斜眼看著李傕,面上明顯帶著怒氣,甚至就擺明了來質問他的。
“郭將軍,你之前不是說,拜劉范為益州牧后,他會長安上表稱頌的嗎?怎么到現在都還沒見他遣使者過來啊?”
冷嘲熱諷,郭汜難得抓住李傕的疏漏,自然不遺余力的去嘲諷。
虎目淡淡瞥了眼郭汜,李傕并不想和他浪費口水,“此事當時是你我三人共同商議的,并不是我一言決斷的。再說了交好劉范的事情你都不做,難道準備與他反目成仇么?”
“反目成仇?”冷哼一聲,郭汜不屑道:“那劉范龜縮在益州,恐怕這輩子都很難做出來,我們交好與他,有什么必要?”
“有什么必要,我懶得同你解釋,你若不明白可以再問問文和!”李傕不與郭汜糾結,其實秦宓回到益州后,一直不派遣使者回復他。李傕心里也是有點不滿意的。
“其實此事郭將軍應當這樣想,按照目前的關中局勢,倘若哪天我們勢窮,回歸西涼無望后,若是能有益州這樣一個避難之地,是不是會好一些呢?”
眉梢微皺,郭汜一邊抬眼看看賈詡,一邊低頭沉默思考。見他這樣,對面的李傕嘴角露出愈發不屑的笑容。內心愉悅,終究賈詡還是傾向自己的。
見郭汜被賈詡一句話堵住,李傕也瞥了眼樊稠,見他依舊沉默不語。李傕心里有些凝重,其實之前扶起樊稠的時候,李傕想的是三方制衡比兩虎相爭還是要好些。可自從上次樊稠在劉范的事情上支持劉范后,李傕就一直耿耿于懷。
畢竟三方角力,一旦有兩方聯合,對于第三方來說就是個可以完全扭轉形勢的不確定因素。
微不可查的瞥了樊稠幾眼,李傕在心里已經對樊稠有了幾分戒備,并謀劃著將其鏟除。
而長安風雨欲來的時候,中原大地上早已經打的一團糟糕。
河北
冀州鄴城,自從公孫瓚率兵將幽州牧劉虞殺死后,袁紹可謂是開心的無以復加。
公孫氏在幽州乃望族大姓,且以公孫瓚在幽州北御鮮卑的功勞,沒有滔天的罪責,袁紹是很難凝聚民心將公孫瓚擊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