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慮復雜的考試,在一條無人的道路上,學會摩托車遠比自行車簡單得多。
拿了柿餅,回去的路上,九條美姬速度提升到頭發會被分吹起的程度。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這時,身后的渡邊徹突然伸出手,捂住她的鼻子和嘴。
九條美姬感覺莫名其妙,扭扭頭,想把礙事的手甩開。
下一刻,渡邊徹把臉埋在她背上,大概內衣扣子的位置,她忽然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鼻尖原先輕微刺痛的涼意,被手掌捂住后,緩緩消退。
渡邊徹的手掌下,九條美姬嘴角露出微笑。
本田小狼的速度更快了,渡邊徹也貼她更緊。
回到家,渡邊徹繼續打掃衛生。
九條美姬坐在被爐里,一邊喝熱茶,一邊吃結了白霜的柿餅。
爐子里,木柴燃燒的橙黃火光,烘托她高貴存在一般,依附在她精致嬌美的側臉上。
一直忙到中午,渡邊家才算結束大掃除。
四人圍著被爐,喝茶看電視。
“小徹,你不吃嗎?”渡邊老媽拿著一塊柿餅問。
“本間大叔給我的時候,我就吃了一塊,太甜了。”渡邊徹說。
太甜是主要原因,次要原因,是這些柿餅上,已經被下了藥——白霜是最好的掩護。
誰吃多一點,誰吃少一點,都沒關系,以渡邊老媽的性格,是不會讓食物浪費。
柿餅的甜度,似乎在三位女性的接受范圍內。
她們咬一小口柿餅,抿一口茶,在爐子木柴燃燒聲中,顯得悠閑自在,享受冬季特有的日子。
休息了一會兒,渡邊媽媽開始做午飯,以冬季蔬菜為主,也有烤魚、鴨肉。
她自己快速吃完,下午出去有事。
“小徹,吃完飯,把碗收在水池里,我回來洗。”
“好。”
目送老媽離去后,渡邊徹向兩位大小姐提議:
“下午要不要出去轉轉?”
“去海邊嗎?”清野凜端著被下了藥的味增湯,筷子上夾著白豆腐。
“不是。小蓮不是有假期活動要寫嗎?昨天送她回去的時候,約好一起去寫生。你要想去海邊,明天去好了。”
“要爬山?”清野凜看起來不太感興趣。
“是。”
“我不去,留在家里看書。”
清野凜吃下白豆腐,又對著熱騰騰的味增湯輕吹一口氣,喝了小口,清麗脫俗的臉頰,露出滿足的神情。
渡邊徹又問九條美姬:“美姬,你去不去?”
“不去。”
“為什么?你不是不怕爬山嗎?”
“你先問她,讓我很不舒服。”九條美姬淡淡地說。
渡邊徹感覺十分冤枉:“我哪有先問她?我明明同時問的你們兩個,然后清野同學先問要不要爬山。”
“你為什么要同時問兩個人?為什么不先問我?”
“......”渡邊徹決定繞開這個話題。
和女性爭論是沒有意義的事,必須直接打動她的內心,那樣一來,不管有什么爭論,女生也不會去計較了。
他說:
“站在高高的原野上,看到的是梯田,有水牛在吃草,耳邊是水渠的叮咚聲。累了,躺在野餐布上休息;渴了,我就給你摘橘子和柿子,去嘛,好不好?”
九條美姬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整天就知道花言巧語。”
這是同意了。
“待會兒先睡午覺,睡醒了我們再去。”渡邊徹說。
九條美姬吃著鴨肉。
明明同樣是鄉下自己養的鴨子,味道卻沒有渡邊徹請她吃的好吃。
吃完飯,兩位大小姐去樓上睡覺。
渡邊徹還是把碗洗了,又在火爐邊看了半小時的《晴日木屐》。
之后他上樓敲門,叫醒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