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叫聲,都會變得嗲嗲的。
所以,陳萱萱就認定了,自己家里頭的那些豬,除非用來配種的那一頭,其余的豬就必須被徹底根除煩惱根。
陳萱萱耐著性子跟自己身邊的男人講了一番道理,顧言璋聽了之后,久久不語。
時間大概過了5分鐘,慢慢的接受這么一個稀奇古怪事的顧言璋,就好奇的問了。
“媳婦兒,你說你要跟我一起去那里,你是不是打算親自給那些豬,做閹割手術呀?”
陳萱萱聽了,一臉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
“當然不行啊,我是個女流之輩,我怎么可以做那么血腥的事呢。”
“……”
“啊?你不打算做啊?……那你現在為什么要跟我說,你明天要跟我一起去?”
陳萱萱看見顧言璋傻傻愣愣的樣子,她當時就笑了。
“我雖然不能親自動手做,但是你可以聽從我的指導和建議,你來幫我做呀。”
“當家的,你可是大老爺們兒是家里頭的頂梁柱,這么血腥的事情還是你來干吧,再說了,我以前從來沒碰過豬,真不知道我應該怎么閹割它們……”
不等顧言璋發言,陳萱萱就趕緊的把自己先前準備好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擺在他的面前。
“當家的,你快看,這是我替你準備的一些刀。看到這些工具了沒有?都薄薄的,特別的鋒利。用這些東西來閹割豬,絕對又快又好。給他們徹底除根了,他們脾氣就沒那么大了。而且,他們以后長的肥膘會更加的多。更重要的是,那些豬的口感會變得特別的好。絕對沒有一股難聞的騷腥味……”
這公豬啊,如果不做個閹割手術的話,是會影響到肉質和口感的。
顧言璋聽見陳萱萱反反復復的強調,家里頭至少要閹割八頭公豬,顧言璋想了想,就從她手上接過的那些東西,點頭答應了。
得,到目前為止,自己的媳婦兒在掙錢方面,是從來沒有犯過錯的。
她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有道理。而且,都能給他帶來不少的收益。
所以,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還是應該聽從媳婦兒的建議。
不就是閹割豬嗎?
他自個兒來。
想到這些,顧言璋就細細的詢問了各種細節。
從陳萱萱這里打聽到了,閹割那些豬之前,還得把刀片還有其他的工具,都用開水熱幾遍,用火烤一烤。尤其是那些豬在做手術之前,必須多吃一些發酵過的豬飼料。讓它們吃的昏昏沉沉的,對外界沒有一定的反應為止。
顧言璋想了想,就覺得這個事情,八成是不會出問題的。
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后,他們夫妻兩個就等著第二天了。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心情有些緊張的顧言璋,就早早的起了床。
第一次給豬做閹割手術,他不得不緊張啊。
顧言璋人不糊涂。
他知道只要給人或者是其他的動物,做手術,讓它們流血流淚,它們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定的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