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等于再給了白美人一次機會,這樣一來,就斷斷不會錯過了。
且如此一來,衛嘉樹也基本鎖定了下藥的人是誰。
但是,現在首領太監換成了御前的路惟忠,也不曉得是否會影響白美人的下藥規劃。
勇敢一點,白美人,藥還是要下滴!
衛嘉樹一邊喝著燕窩甜湯,一邊在心中默默鼓勵被關了好幾個月的白美人。
見衛嘉樹喝完了甜湯,英落這才道:“小主,奴婢方才去膳房取冰糖燕窩的時候,看到膳房專門做甜羹甜點的廚子周太監被堵嘴綁了起來,人已經被路公公給押解走了。”
衛嘉樹:“什么?!”
衛嘉樹內心陡然一個激靈,當得知路惟忠是御前太監出身的時候,衛嘉樹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那日胡太醫給她診脈診出了什么!
但是路惟忠來了好幾日,一直沒有動作,她原本都放下心來了。
結果,突然來了這么一手!
“周太監犯了什么事兒了?”衛嘉樹急忙問。
英落搖頭:“奴婢不知,不過小主別急,一切自有慎刑司嚴加審問。”
衛嘉樹頓時覺得心痛,進了慎刑司,這個周太監還能不出賣白美人嗎?!
這些個只認錢的狗太監才不可能有骨氣這種東西!
“你且去打聽打聽,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兒。”衛嘉樹急忙道,她心里還是存了一絲祈盼,盼著這周太監純粹只是被發現貪污。
英落應了一聲“是”,便飛快走出了偏殿,結果便迎面瞧見了疾步而來的皇帝陛下。
英落急忙噗通跪下,尚未來得及出聲請安,就見皇上大步進了偏殿。
衛嘉樹此刻正趴在書案上,愁眉不展。
這周廚子,只怕十有**是扛不住慎刑司的大刑啊。
唉,那她以后去哪兒整避孕藥吃啊!
愁死人了!
她正滿面惆悵呢,忽然感覺到有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隨云髻上,輕輕撫摸了兩下。
衛嘉樹很不高興,丫的當老娘是貓啊!揉什么揉!
衛嘉樹心想正不爽,毫不客氣伸爪子上去,“啪”地一聲打了那只手一巴掌。
這一巴掌,嚇得殿中一干宮人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而衛某人才后知后覺知道不對勁。
這個宮里,誰敢隨便摸嬪妃的腦袋啊!
除了皇帝,恐怕不會有別人了!
衛嘉樹身子不由一顫,她顫巍巍抬起頭,臥了個槽!還真是狗皇帝伸了狗爪子!
只見皇帝那只大手還停滯在半空中,手背上赫然還微微泛紅。
衛嘉樹:尼瑪,我要死了!
衛嘉樹臉色刷地白了,二話不說,急忙起身,便要跪下請罪。
宣承熠卻忙一把將他攙扶了起來,看著那慘白的小臉,他嘆了口氣,“罷了,朕也知道你心里必定憤慨。”
我……憤慨?個毛線?
但皇帝貌似沒有治罪于她的架勢,衛嘉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