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神色嚴肅,突然站起,指著柳凌:“你一個小女子,如何懂得這么多,究竟是什么人?”
柳凌嘿嘿一笑:“父親,我是你的兒媳,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這些東西,我也是跟我之前的鄰居大叔學來的,他曾經是一個仵作,略微有點小本事,是吧,徐韻?”
柳凌朝著徐韻丟了一個眼色,卻換來徐韻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徐韻似乎相信了柳凌的話,便沒再說什么,揮了一下手:“都吃飯吧。”
……
五口人的飯桌,話很少,很快便吃完了,就在各自要散去的時候,柳凌攔在了徐澤的面前:“父親,能不能讓我單獨見一面柳賢芳,或許我能找出你們不知道的事情?”
“就你!”徐韻用置疑的目光,不屑地瞥了一眼柳凌,“你不是說柳賢芳不是兇手嗎?”
“噢,因為那只是我的推測,目的想讓你們不要只關注在柳賢芳身上,柳賢芳完全能不能解除嫌疑,我想親自與他交談一下,或許能發現你們發現不了的東西……
怎么,父親不相信我?反正你們這幾天以來,也沒有什么收獲,何不讓我試試看?”
徐韻也跟著附和:“父親,你們若再解決不了這個案子,皇上定要怪罪你們三司,何不死馬當成活馬醫?”
徐澤私信非信,沉思半刻,說道:“柳賢芳被關在戶部新設立的牢房里,又不是在刑部,那也得看我能不能想出辦法才行?”
徐澤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凌知道他分明是同意了,心中暗自高興,轉身看向依舊坐在椅子上的徐夫人:“夫君,你先走吧,我想陪著母親坐一會。”
徐韻眉頭微微一皺,便離開了花廳。
徐凡看見柳凌走過來,頓覺全身長滿利刺,非常難受,趕緊一步穿到徐韻的身邊:“大哥,我與你一起。”
……
徐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臉,坐了下來,盯著柳凌:“小凌子,你怎么這么閑哉想起與我閑聊?
我知道你對這次婚禮很不滿意,我也是為你感到不平,可你的身份又不能太過于公開。
畢竟老爺做著刑部尚書的位置,臉面最為重要,你要多多體諒他的難處。”
虛偽!
即使這樣,就不要弄這些虛的,給誰看?不過就是專門針對的徐韻,而自己只是陪葬品。
之后,他們即可在徐韻面前說,他們已經盡力而為,女人是徐韻自己領來的,婚禮也已經辦完,能不能過下去,也是徐韻自己的事情。
柳凌冷冷一笑:“母親說的哪里話,我的身份能夠繼續留在府中,已是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里有資格再去埋怨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