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買兇殺他,又怕事情太招搖,只得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不管是誰,都不可以長期活著。
既不能給夫君留下一子半女,又能給夫君安上克妻的惡名,徐家所有的家產早晚會落到你兒子手里。
現在你的計謀終于得逞了,夫君的名聲在整個京城都傳得沸沸揚揚,沒有誰敢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而且就連夫君的親生父親也都在排斥他。
你以為你的計謀天衣無縫,沒想到夫君竟然把我領到了家中。你便又要開始你的罪行。不止一次催著夫君婚娶,不過就是為了更坐實夫君克妻的惡名……”
“你說這么廢話有什么用,她們的死因如果再不說,別怪我不給你留機會。”
“少安毋躁!我現在就說……夫君之前的六個夫人,其實沒有我這么幸運,到死都不知,正是你這個人面心毒的婆母,對她們痛下的殺手。
你先是趁著她們睡著,再用迷藥迷暈她們,等她們完全失去知覺之后,你便拿出一個專門訂制的工具,從她們頭頂上刺入大腦,再把化好的銀水放進去。
這樣她們即能很快死去,還不會讓仵作驗出死因,簡直一舉兩得。”
徐夫人拍了兩下手掌:“高,真是高。我真的是小看了你,我精心策劃了那么多年,全都被你揭秘的一點不差,我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怎么?要不要加入我的戰營,或許我會放了你。”
“真的嗎?到時候成功后,家產能分給我多少?”柳凌喜形于色的反問道,似乎很感興趣。
“沒想到你倒是挺貪心的女人,如果你幫了我,我會給你一萬兩銀子如何?”
“好好好!怎么幫?”
徐夫人輕笑了一聲:“那就要使出你女人的本領,該怎么做,不用我說明了吧?”
好歹毒的女人,她無非就是想讓柳凌使勁勾引徐韻,直到徐韻猝死在床上。
毒計倒是不錯,真要到那一天,別說是分給銀子,就是柳凌的小命都難保,所謂卸磨殺驢。
柳凌驚嘆不已:“這個辦法不好,我對夫君一點都不感興趣,怎么辦?”
“那你只能死!”徐夫人冷冷一笑,手里的匕首再次舉起,向柳凌刺來。
柳凌一看不妙,邊跑邊大叫:“徐韻,你個王八蛋,還不滾出來,難道非要等我被她殺了嗎?”
柳凌的話說完,就見西廂房的房頂上輕輕躍下一個黑影,與徐夫人大打出手。
徐夫人先是一驚,有點猝不及防,慌手慌腳,硬是承接了黑影的劍,幾個回合下來,她認出了徐韻,心里的驚懼更盛,手腳開始微顫,本來就不如徐韻的武功強,這下更是難以抵抗。
時間不長,就立于弱勢,最后直接被徐韻的長劍架在了脖頸上。
這時,又聽到跨院的院門,咣當一聲被人跺開,走進來一個人,近距離一看,正是徐澤。
徐澤走近徐夫人,伸手就給了徐夫人兩記耳光,惡狠狠地說道:“你好卑鄙,剛開始,韻兒告訴我,我卻把韻兒罵了一頓,沒想到你果真這么歹毒。
韻兒把你當成母親看待,你卻屢次陷害他,我不知道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撲通一聲,失魂落魄地徐夫人跪在地上,抱住徐澤地雙腿,泣不成聲:“老爺,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把韻兒當成親生,徐家所有地家產,韻兒再不想給,我絕對不會爭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