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覺著你的話,還有誰會相信!”徐澤一腳踢倒徐夫人,“韻兒,這種心思歹毒地女,人我一會都不想看見,是殺是刮,隨你的便。”
徐澤氣勢洶洶地拂袖而走。
徐韻冷冷一笑,兩手捋了捋披在肩上地長發,從腰間拿出一個藥丸,直接塞在徐夫人的嘴里。
徐夫人不知徐韻給他吃的什么,兩眼瞪大,一聲悶哼,兩眼又慢慢緊閉,倒在了地上。
徐韻把手放在嘴上,一聲尖厲地哨聲響起,從正房地房頂上跳下來三個彪形大漢。
柳凌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那晚攔住她出徐府的三個大漢。
其中一個把徐夫人扛起來,再次躍上房頂,轉眼間跑的無影無蹤。
其余兩個大漢站立不動,等候徐韻差遣。
徐韻沉默了一會,說道:“為了徐府的聲譽要緊,千萬不能聲張,也不能讓官府知道,但必須讓她去最苦寒之地,也好讓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而洗清一切。
對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身手不凡,普通人根本就應付不了。你們莫要大意,必須先廢掉她的武功,再親自護送,一路上不能有任何耽擱。”
“遵命!”兩個大漢縱身躍上了房頂。
……
徐韻凝視柳凌,沉默不語,忽然,又放聲大笑。
柳凌感到陰冷難抑,準備逃之夭夭,腳步剛剛抬起,就被徐韻緊抓住手腕,大聲呵斥:“你想往哪里走?”
柳凌嘿嘿一笑,連連擺手:“不走,不走,我只不過想活動活動筋骨而已。”
徐韻松開柳凌:“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發現我的身份的?”
“晚上的光線不好,遠一點眼力不濟,肯定分不出男女,可你在正房里的時候,我們咫尺之間,若想辨認你就顯得容易的多,尤其是我跳上了你的后背。
你寬大的身形,你的喉結,你高高隆起的胸肌,應該是我最熟悉的。
對了,我要解釋一下,那個安放棺材的正房,并不是這個正房。”
“噢,何以見得?”
“其一,我每一次看到正房里的棺材與飄逸的紅綢,在第二天就無影無蹤,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確實不得不讓人想到詭異上去。
其二,當我醒來的時候,是連同馬車一起進的院子,可這個跨院的院門,比別的院門要小很多,根本就進不了那么寬大的馬車。
由此,我馬上聯想到之前,曾聽你說過,后門比前門的大小差不了多少,旁邊有幾個空閑的院子,你有搬去那里的打算。
至于我為何會一直認為我去的是跨院,那是因為你早就在我的飯菜里下了一種與迷藥有所不同離魂散。
我每一次去跨院,都感覺我的腦子很清醒,但實則已經出現了幻覺,其實那里并不是跨院,而是后門旁邊的,與跨院很相似的另一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