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徐韻,一準會中標,可他是李元辰,簡直比猴子還精明,竟然有所覺察,迅速岔開腳,及時躲過了柳凌的攻擊。
柳凌一次沒有得逞,緊接著第二次、第三次……
無論是腿,還是腳,柳凌總是觸碰不到李元辰,氣急而泣,一把鼻涕一把淚嚎哭:“你欺負我!”
李元辰嚇壞了,趕緊松開柳凌,揪起袖筒為柳凌擦拭淚水:“別哭了,俺只不過舍不得放開你而已,你要諒解俺的心思。你看,俺都放開你了,就能不能別再哭了,哭的俺心里酸酸的。”
“你趕緊離我遠點,我就不哭了。”柳凌推開李元辰。
“那不行!”李元辰努了努嘴,“俺活著是你的人了,俺死了也是你的鬼,俺哪里都不去,俺要時時刻刻守著你。”
啊?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柳凌十分詫異:“李元辰,你若想抽風,隨便哪呆著涼快,就上哪兒,我可沒工夫給你閑扯。后會無期!”
柳凌惡狠狠瞪了一眼李元辰,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子,大踏步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柳凌竟然沒有感到讓她揣揣不安的堵截。
李元辰返回福會寺了?
不,他不是已經還俗了嗎,應該是回……柳凌懶得管他去了哪里,反正兩人井水不犯河水。
好累!
柳凌索性攔住一個拉腳的馬車,也懶得討價還價,直接跳了上去,向城南走去。
來到城門口,城衛索要進城的文牒,柳凌趕緊摸向腰間,不曾想,從身后伸出一條長長的胳膊:“官爺,給你。”
柳凌心里咯噔一下,這猶如女人般的手,這質地華麗的衣袖,柳凌不用轉身就已經知道后面的那位,就是李元辰。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時候跳上的馬車?居然還陰魂不散了!
進了城內,柳凌給了車夫二十文錢,二話不說,扯起李元辰的衣領,來到一個人跡稀少的巷子,滿臉怒容,質問道:“李元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放著好好的和尚不當,說還俗就還俗,是何道理?
這還不說,你即以還俗了,還不回家向你的母親報個平安,跟著我又算什么?我跟你認識嗎?”
呆傻地李元辰,脫口而出:“有一面之緣!”
柳凌指著路上的行人:“你放眼看看,路上的哪個人,不都跟你有一面之緣,難道你都要跟著人家?”
“不能!”
“那你還跟著我?”
“你窺視了俺的身子,你必須對俺負責。”
窺視身子?
這讓柳凌猛然想起在福會寺的雜物間,被柳凌無意間撞見,用木盆擋著半個身子的李元辰。
此時,竟然成了他賴上自己的理由:“李元辰,之前是我無意之舉,可你是個男人,即便一絲不掛的走在大街上,吃虧的只能是我們女孩子,可你反倒感覺自己吃了大虧,這到哪里去說理去?”
李元辰并不覺著柳凌的話說的有理:“萬物之間,不分貧賤高低輕重,就比如說這一次,俺本無意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可你偏偏強行占有了俺,俺不跟著你跟著誰?”
這可真是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