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見李元辰的神色緊張,似乎有什么事情發生,趕緊湊了過去。
只見遠處田博泰彎腰撿起一個紅白相間的物件,拿在手中,如同竊賊一樣鬼鬼祟祟,揣在了懷里。
以柳凌對東西的辨認,像極了系著紅色絲絳的玉佩。
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玉佩,為何搞得如此緊張?
隨著馬車越來越遠,田博泰也在視線中越來越模糊不堪,柳凌也越來越陷入沉思。
李元辰問道:“凌兒,那是個啥玩意?這個田博泰如此珍惜,生怕別人發現似的。”
“是個啥玩意,關你屁事,趕緊從我的馬車上滾蛋!”徐韻暴喝一聲。
沉思中的柳凌,被突然的吼聲驚嚇了一跳,整個身子倒在了李元辰的懷里。
這不雅的一幕,似乎更激起徐韻怒火中燒的憤慨,一把扯起柳凌的胳膊,拉到自己的懷里,緊緊抱住柳凌的頭,死死不撒手,并一腳踢向李元辰的腿:“我越看你越感到惡心,趕緊滾出我的視線。”
柳凌整個臉都埋在徐韻的胸肌里,想動一下,都是困難,盡管兩只手胡亂掙扎,依舊無法讓徐韻松開絲毫。
李元辰接連被徐韻罵了兩次,不但不生氣,反而撓頭傻笑,不過,眼睜睜地看著柳凌伏在徐韻的懷里,心里地滋味不是很好。
李元辰趁著徐韻發火地一瞬,伸出手朝著徐韻的一條腿掃去。
徐韻腿腳不穩,抱著柳凌地身子,突然倒了下去,正好卡在馬車中間的走道中。
徐韻地腦袋一蒙,等反過神來,抬頭看了看身子下面被摔得呲牙咧嘴的柳凌,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不知不覺,徐韻的內心有點開始陰暗起來,反倒想感謝李元辰那一腳,不然,也找不出借口與柳凌相擁在一起。
徐韻不但不著急起來,反而把整個身子往下縮了縮,用手捧起柳凌的頭,祥裝的很關心柳凌的模樣:“凌兒,你沒事吧?”
這一次不禁摔到了頭,反而還被徐韻這么重的塊頭壓著,連口正常的喘息都無法進行,幾乎快要到了窒息的地步:“你說我有沒有事?”
“聽你說話的語氣,定是沒事了。太好了!”徐韻緊緊抱住柳凌的頭,興奮不已。
李元辰此時腸子都悔青了,一個不小心,竟然成全了徐韻,無奈之下,只得打了幾下空拳,以示解憤。
紅一兩手捂住眼睛,哪里能看得腳底下的徐韻、柳凌擁在一起的不堪。
柳凌呆呆地感受著徐韻抱住自己的時刻,那不是欣喜,而是痛不堪言。
畢竟這是在大庭廣眾下之下,上面還有兩雙眼睛盯著。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她發覺徐韻平時總是橫眉怒目,一到占她便宜的時候,他好像就摒棄了所有的冷傲,心腸炙熱,對她態度好得不得了。
好一個淫賊!
柳凌忽感自己的一條腿,正好夾在徐韻的兩腿之間,于是……
啊——
啊——
兩聲凄慘的叫聲,從馬車里傳了出來,車夫驚恐,趕緊停下了馬車,跳了下去,跑到一旁,警惕的看著馬車里的動靜。
街上的行人,但凡能夠聽到的,都是嚇得一哆嗦,能躲多遠,就躲多遠。